這不正是昨晚北貴京介紹來的那位管家,想要購買丹藥救治的人嗎?
她當時聽完敘述,還以為只是尋常的中毒,現在看來,其中似乎另有隱情。
她本想八卦一下,可又不想中了祁明朗的下懷,便淡淡道,“這與我何干?”
“云小姐真的不感興趣?”祁明朗挑眉。
“素未謀面,我不是一個愛管閑事的人。”云知知一本正經地回答。
她手頭的客人已經應接不暇,哪還有閑心過問他人之事,也就當個奇聞聽聽得了。
當然,這話她并未說出口。
祁明朗也不賣關子,繼續道,“謝致真是謝家長子,也就是謝保國和原配的大兒子。”
“謝保國的原配,隨著她白手起家,可他卻在功成名就之后,拋棄發妻,另娶新歡。”
“更令人發指的是,據說原配的死,就是新歡暗中下的毒手!”
“正因如此,謝致真與謝家徹底決裂,老死不相往來。”
云知知聽到這里,不禁蹙起眉頭。
還真是狗血啊!
謝明朗又繼續說,“不過,以上這些,只是眾所周知的版本……”
“哦?”云云知知略顯詫異。
這種事關家族丑聞的,還只是眾所周知的版本?
見成功引起了她的興趣,祁明朗這才娓娓道來,“而坊間流傳的版本是……”
他故意停頓,吊足了胃口,才神神秘秘地說,“謝保國是借助原配的極佳命格發家,卻管不住自已的風流本性,在外拈花惹草。原配發現后想要與他魚死網破……”
“他自然不肯,便借外室之手殺害了發妻。不僅害其性命,還將其魂魄囚禁,繼續為他守護家業。”
“而他的兒子謝致真得知真相后,與他便勢同水火,甚至揚要替母親報仇。”
“謝保國這個人……極度自私。他發現,謝致真的命格也是極好,而謝致真已經不能為他所用,他便要毀了謝致真。”
“便將其命格,換給了他和外室所生的那個兒子,不僅奪了謝致真的氣運,還要毒殺謝致真……”
說到這里。
祁明朗慵懶地靠在背后的沙發上,姿態隨意。
才又繼續道,“也是那謝致真也是命大……否則……早已經化為枯骨了!”
云知知聽完這番敘述,久久不語。
祁明朗也不催促,悠然端起茶杯輕啜一口。
良久。
云知知抬眸看向他,“你給我說這些做什么?你想讓我救謝致真?”
祁明朗唇角微揚,反問,“為何不試試呢?”
云知知輕嗤一聲,“你覺得我是慈善家嗎?還是說,你愿意替他出這個錢?”
祁明朗笑道,“若是事成,自然有人愿意出錢。”
“什么意思?”云知知追問。
祁明朗意味深長地說,“這可是我們……打響名聲的絕佳機會。”
云知知輕哼一聲,“依我看,你不過是想試探我這里能否定制丹藥吧?咋滴,國外那些大亨,愿意出多少錢買命?”
“哈哈哈……”祁明朗朗聲大笑,“云小姐,我真沒想那么多。若我說純粹是同情謝致真的遭遇,你信嗎?”
“我信與不信并不重要。”云知知神色淡然,“我不在乎謝致真背后有什么故事。我說過了,不是個愛多管閑事的人。有錢,可以嘗試;沒錢,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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