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能力?”
老爺子微微一怔,似乎沒料到這個詞會從北安明口中說出。
“什么奇怪的能力?”他追問道。
北安明瞥了一眼旁邊的北容行,緩緩解釋,“之前,我去要債的伙計,遭遇了一些奇怪的事……”
“比如,有人想動手打那姑娘,卻被一股看不見的力量反彈回來,自已反而受了傷。”
“今天他們在那家超市里,兩邊正要起沖突,我手下十幾號人突然集體失神了兩分鐘左右。那段時間里發生了什么,沒有一個人記得。”
“就像是集體被下了藥!可超市不是密閉空間,同時迷倒這么多人還不留痕跡,根本說不通。”
“所以,我手下的人都是傳,那小姑娘……”
他略微停頓,目光緊盯著老爺子的表情,一字一句道。
“會妖術——”
聽到這話,老爺子臉色瞬間變得陰晴不定。
他轉頭看向北容行,語氣嚴肅,“容行,你跟那小姑娘接觸得多,你覺得那小姑娘是妖嗎?”
北容行仔細回想片刻,搖頭道,“當然不是。”
“那她可曾在你面前顯露過什么非常手段?”老爺子又問。
“沒有。”北容行答得干脆,隨即又補充道,“爺爺,那小姑娘的手段,都是針對討債的人,用于自保而已。說那是妖術,太過迷信了。”
他的話剛說到這里。
北安明突然接話道,“不如這樣,容行,既然你不相信她是妖,你跟她關系又不錯,你去試探一下,她用的究竟是什么手段?”
北容行搖頭拒絕,“二叔,我們這行的規矩一向是‘貨不問源’。我若刻意打探她的私事,這生意往后恐怕就沒法做了。”
他說完,看向了老爺子,帶著請示的意味。
老爺子點了點頭,對北容行的話頗為認可。轉頭對北安明正色道,“安明,容行說得對。只要不是地底下來的貨,東西的來歷并不重要。她用的是什么手段、是不是妖,這些都不重要!”
他語氣轉厲,斬釘截鐵地道,“總之一句話:管好你的人,不準再去騷擾人家!這是死命令。我不希望區區三千萬,影響到我和那小姑娘的交易!”
北安明見狀,只得低頭應道,“知道了,爸。”
……
云知知趴在新柜臺上,擺弄著手里的儲物戒。
戒中收納的都是蘇澈贈予她的那些大件玉器,每一件都價值不菲。
她心癢難耐地想拿出來細細賞玩,可惜,她拿不出來,只能欣賞儲物戒。
酉時。
余時安進入超市。
第一眼,他便注意到了那張嶄新的柜臺。
“云姑娘……”他喚了一聲。
云知知聞聲抬頭,眼中頓時漾開驚喜,“你來啦!”
不得不說,長得好看的人,光是看著就叫人心情愉悅。無論是蘇澈還是余時安,身為一方天地的氣運之子,容貌氣度皆非凡品,令人見之忘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