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匾沒有任何反應!
云知知又將血涂抹在那些不同形狀的石頭上,依舊……什么都沒有發生。
她痛得疼得眼淚直冒,卻一無所獲,最終只好悻悻作罷。
直到她包扎好傷口,才后知后覺發現,自已剛才的行為有多么幼稚可笑。
果然不能亂看小說電視劇——
都是騙人的!
……
5點半左右。
余時安還沒有來。
云知知刷著手機。
這次,她沒有刷劇,而是在找一些觸發法器的辦法。盡管網上都是一些不太靠譜的論,但她還是想要找找靈感。
直到時間快到6點。
余時安才來。
“余上仙?”云知知驚喜地喚一聲,連忙招呼,“快來這邊坐!”
余時安注意到云知知手上包扎的傷口,眉頭微蹙,“你的手怎么了?”
云知知有點兒尷尬地把手往后縮了縮,“自已不小心劃到的,沒事。”
她迅速轉移話題,“對了,正好想問你,如果想將一件法器變成僅自已能夠使用,要怎么做?”
余時安沉吟了下回答道,“神識烙印。”
神識二字,雖然經常聽人提起,但究竟是什么?又怎么用神識進入法器?云知知并不知道。
余時安繼續說,“在法器上,烙印下自已的神識印記。這樣,法器就只屬于自已一個人,別人無法催動。”
“但這樣的神識烙印,可以被更高階的修士摧毀。”
說到這里,余時安自嘲地笑了笑,“至于具體如何烙印神識,我也不曾試過,畢竟我才筑基……”
云知知追問,“所以,‘神識’到底是什么?”
“……”余時安一時語塞。
面對云知知求知若渴的灼灼目光,他神色略顯不太自然,“云姑娘,這個問題……我很難回答你。在我們那里,每個修士仿佛天生就懂得如何使用神識,不需要去想,這究竟是什么。”
云知知湊近一些,不放棄地問,“可你們修真界的人,也不是生來就是修士吧?”
余時安支吾了一下,“那……我就不太清楚,我從小就生活在煉丹師公會,身邊所有人,都是修士。”
“我師父第一次給我說‘神識控火’的時候,我雖然控火不太熟悉,但仿佛本能一般,自然而然就會了……”
云知知又問,“那在你們那里,有滴血讓法器認主的方法嗎?”
余時安搖搖頭,“沒試過。”
云知知索性不再多問,直接把牌匾拿了出來,“那你幫我看看這個法器,我該怎么控制它?挺急的!”
看到云知知將那破舊的牌匾拿出來,擺在柜臺上,余時安完全無法將這東西與所謂的“法器”聯系在一起。
若不是云知知那困惑又慎重的表情,他都會以為云知知在逗他玩。
云知知看出他的疑惑,及時補充,“之前給你的——用于咱們通訊的珠子,就是從這個上面取下來的。”
余時安頓時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再看向牌匾時,目光已變得凝重專注。
他仔細探查了一番。
最終卻只能無奈地抬頭,語氣歉然,“云姑娘,我很想幫你,但我所見過的法器太少,認知有限。或者……你可以再問問蘇澈?”
云知知搖搖頭,失落地道,“問過了,他也看不出來。”
余時安沉吟片刻,“那我回去后幫你查查古籍,若找到相關線索,一定第一時間告訴你。”
“好吧。”
云知知嘴上應著,心里卻并不抱太大希望。
她抬眼打量余時安,輕聲問,“你今天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感覺你興致不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