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時安離開超市。
剛走出破廟。
就被幾個同樣身著白袍的男子攔住了去路。
為首之人調笑道,“余時安,你和你師父已經被趕出煉丹師公會,你來這破廟,是求神拜佛的嗎?”
“哈哈哈哈……”
求神拜佛四個字,惹得他身后一眾狗腿子哈哈大笑。
余時安皺眉,沒有說話。
為首的男子繼續道,“你與其求神拜佛,不如求我!”
他指了指地面,“只要你跪下來,給我磕三個響頭,再叫一聲爹,我或許……可以考慮為你們說幾句好話……”
“不必了。”余時安冷聲打斷,“唐圖,你不必再費這些心思,我和我師父既然已經離開煉丹師公會,就不會再求著回去!”
被稱為唐圖的男子,危險地瞇起了眼睛,“余時安,我勸你們想好!離開了煉丹師公會,你們就沒有丹爐和靈植等資源,可以用于煉丹了。你的煉丹之路,將永遠止步于此!”
余時安沉默。
他當然明白這個道理。
丹爐屬于法器,普通修士根本買不起,只有煉丹師公會這樣的大勢力才擁有。
而靈植,也十分稀缺,早已經被煉丹師公會壟斷,普通修士根本沒有門路獲取,偶爾能拍賣會中能有一兩株,也是天價。
總之,一旦離開了煉丹師公會,他和他師父根本得不到煉丹所需要的資源。
那他的煉丹之路,真的就止于此了……
唐圖還在循循善誘,“余時安,我可以給你指一條明路……”
“只要你和你師父斷絕師徒關系,轉投到我師父名下,你就可以不用受你師父牽連,被迫離開煉丹師公會!”
“跟著我師父,你以后還有機會成為頂尖煉丹師!”
“怎么樣,考慮一下?”
唐圖說這話時,滿眼戲謔,明顯只是說說而已,并沒有打算兌現承諾。
余時安冷下了臉。
義正辭嚴道,“唐圖,我并非是受我師父牽連,我是自動請離煉丹師公會!而且……”
“我師父也是因為我,才忤逆唐長老!是我對不起他!我更不可能在此時,貪圖富貴茍安,棄他于不顧!”
“哼!”唐圖冷哼,“你還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既然你如此不識實務,那從今往后,你師徒二人,休想再得到一點煉丹師公會的資源!”
余時安并不后悔,聲音堅毅,“從我離開煉丹師公會的大門,我就再沒有奢望從煉丹師公會得到資源!”
唐圖見用此方法威脅不到余時安,眼神瞬間變得陰狠。
目光一掃,“余時安,你剛才在里面鬼鬼祟祟,是在干啥呢?莫非……是把從煉丹師公會偷出來的靈植藏在里面了?”
他見余時安不愿意妥協,便開始了污蔑。
說著,他就要往里面走去。
見唐圖想要闖進去,余時安擔心里面那位姑娘被對方欺負,立即就想要沖上前去阻止,可唐圖的狗腿子卻一把拽住了他。
威脅道,“余時安,勸你老實點兒!看在從小一起長大的份兒上,我們不想打你,但你自已找打的話,那就沒辦法了!”
余時安顧不得對方所說,他只想阻止對方闖進去。
可是,他終究是雙拳難敵四手,還是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唐圖闖進破廟。
可令他奇怪的是,唐圖進去以后,四下翻找,似乎并沒有見到他之前見到的那位云姑娘!
看到這一幕,他安心了不少。
同時,又擔心:自已還能進去嗎?
唐圖在破廟里一頓翻找,卻什么也沒有發現,他本來想拿出一株靈植栽贓余時安,卻發現自已身上沒有帶靈植,只得作罷。
他走出來,不甘心地瞪著余時安,“余時安,這次就放過你!”
“我們走!”
唐圖在經過余時安的時候,又冷笑道,“余時安,你小子不是號稱煉丹天才嗎?如今,你和你師父被趕出煉丹師公會,你小子的天賦算是廢了!”
“從今往后,這煉丹第一天才的名頭,歸我了!”
“哈哈哈……”
唐圖等人揚長而去。
直到看到對方眾人身影消失,余時安才再次沖進了破廟里,剛進門,他只覺得眼前一花,再次進入了之前那個奇怪的……超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