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這話,想也沒想,便脫口而出。
就像事先,演練過千百遍一般。
“你胡說,我娘親早就有婚約,會看上你這樣的丑東西?”許清時,簡直要被眼前這丑東西給惡心到了。
“你說我綁了你們就綁了?你有證據嗎?”劉麻子有恃無恐地說道。
他剛剛可是看到他堂姐了,堂姐定會救自已的。
“大人,我可是朝廷命官的家眷。”李知微沒有理會得意叫囂的劉麻子,反而是直接施壓道。
“老爺。”
此時有一個衙役走到曹縣令耳邊說著什么,那人看了一眼地上的劉麻子。
皺眉。
這人竟然是愛妾的弟弟?
他招惹了不該招惹之人,他也沒膽子護著他。
畢竟,李知微若是拿這事捅上去了,自已頭上的那頂烏紗帽可就要不保了。
李知微看著曹縣令,時而皺眉,時而看向劉麻子,就知道事情,怕是沒這么簡單。
“清時,你的腰牌呢?”李知微看向許清時問道。
“娘親,我的腰牌被他搶走了。”許清時想要從腰間取下的時候,才想起來,之前那壞人,搶了自已的腰牌,那可是,能象征他世子身份的牌子。
“李小姐,您雖是官員家眷,可你也沒證據,能證明,這劉麻子,綁了你不是?況且,你身邊那么多丫環隨從,這劉麻子就一人,真能綁得了你?”曹縣令這話剛落,外面的人便開始指指點點起來了。
“哎喲,這劉麻子,怕是沒這么大本事吧?”
“就是,平日里,他偷雞摸狗也就罷了,能擄人?這李小姐身邊的人,看著,可都不好惹呢。”
劉麻子聽著身旁的人對自已的議論聲,心中得意。
他就知道,堂姐定是有法子救自已。
“大人,小的真的是冤枉的啊!這李小姐,也不能仗著家中有些銀錢,就誣陷我們這種良民啊!”劉麻子一臉傷心地哭道。
“大人,這劉麻子之所以能擄走我們,自然是有幫手,還有,我有證據。”李知微不卑不亢地說道。
“你有什么證據?”曹縣令看著李知微問道。
“這人身上,有塊腰牌,是純金打造的,上面刻有一個安字,以及,鶴明兩字。”李知微話落,劉麻子,臉一白。
那腰牌,的確在他身上。
“大人,是她冤枉我,這腰牌是我撿來的。”劉麻子不甘心地拿出腰牌說道。
“劉麻子,你知道這腰牌上寫的什么字嗎?”曹縣令看著手中的腰牌,看向劉麻子,問道。
“回大人,小的也不識字,這腰牌就是小的看著好看撿來的。”劉麻子趕緊討好地說道。
“那你有什么證據證明這腰牌是你撿來的?你可知,這是什么腰牌,可不是你能動的東西。”李知微毫不客氣地說道。
曹縣令端詳著手中的腰牌,只覺得,有些眼熟。
可他一時,也沒認出來。
“老爺,這腰牌,看著,不像是這劉麻子能有的東西。”一旁的師爺看著這腰牌心里一驚,若是他記得沒錯的話,這似乎是安王府的腰牌。
只是,這腰牌上,寫的并不是鶴明二字,這兩人,誰在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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