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蠢貨,胡說什么,今日,我便要休了你!”周風樺猩紅著眼,直接給了羅鶯鶯一個巴掌。
他倒不是有多明事理,憑借的,完全是一廂對許鶴明的恐懼。
“女婿,有什么話好好說,犯不著動手吧。”羅夫人看著女兒臉上的巴掌印有些不滿地說道。
“誰是女婿?一個破落戶,真當我們鎮南王府稀罕你們不成?你們做了什么,可別攀著我們。”周風樺這會撇清關系都來不及,他連羅鶯鶯都能舍棄,更別說她的家人。
“行了!”大理寺卿方得有接收到了許鶴明的眼神,直接拍了驚堂木,不爽地說道:“這里是公堂,不是你們吵架的菜市場。”
“現在有誰告訴本官,事情的起因是什么?”方得有說完,便看向安王,等著安王讓那丫環或是小廝,將事情的經過,解釋清楚。
“大人,這事,便由我告訴你吧!”小小的許清時,卻是十分堅定地站了出來。
方得有先是一愣,隨即卻是一臉贊賞地看向許清時。
看來安王這兒子,果真是虎父無犬子啊!
“還有我們!”謝衍之與江煜也站了出來。
三個孩子便將今日書院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剛剛趕來的江含海,看著自家兒子的表現,也是驚呆了。
不過,看到兒子臉上的傷,江含海眉頭緊皺,究竟是什么人,竟敢傷他兒子?
“如山書院夫子何在?”方得有聽完,看向一直在一旁裝鵪鶉的馮夫子,喊道。
“小的馮清文見過大人。”馮夫子心里哀嚎,他甚至已經能想到,書院的下場了。
可是,他不知道,這安王的兒子,為何偏偏挑上自已這書院?
馮清文心里后悔,自已不敢幫著羅敬安欺負別的學子。
要不然,也不會有今日這一出,可世界上,就沒有后悔藥。
“馮清文,對于安王世子所,你可有什么話說?”方得有看著馮清文這畏畏縮縮的樣子,心想,就這榜首的人,怎么配為人夫子?
簡直就是誤人子弟,要不然,這書院應該也不會有學子做出欺壓別人的事。
不過,他還是想不明白,安王是怎么避開其他書院,挑了個最差的書院送他兒子去的?
難道是因為,這安王即將要娶新的王妃了?
前頭生的,想要送遠些?
可這樣,為什么永寧侯與謝大人家的孩子又跟風?
“小的沒話說。”馮清文倒想說,可是,他一個小人物,哪敢啊。
“羅敬安,你有什么話說?”方得有又看向一旁一直悶悶不樂的羅敬安,問道。
羅敬安還沉浸在他姐夫剛剛竟然打他臉的悲傷中。
既沒有注意剛剛周風樺說要休了羅鶯鶯的話,也沒有注意剛剛許清時等人說的話。
方得有問他時,他依然在想著,怎么報復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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