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老虎越發調皮,最喜歡悄咪咪摸到別人背后嚇人,雖說東宮里的人都和它熟悉,但身后突然出現一顆碩大的老虎頭,很難不被驚嚇到。
小山君被瞪了一眼,兩只耳朵撲棱兩下,然后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把嘴里叼著的彩球吐出來,四腳朝天拋著球玩兒。
“這就是山君。”
她介紹了一句,帶著楚長風坐回了原來的位置。
楚長風無語:“吱吱,我發現你總喜歡養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
“你才發現?”宋知意莞爾一笑:“行了,別貧了,我讓你查的事情怎么樣了?”
“你給的兩個方向都太明顯,我要是再查不出,豈不是顯得我很無能?”
楚長風喝了一口茶,道:“是武城伯爵府那個世子之位被廢的佟祈年,他應該是那天在街上看到我倆了,本就心生怨恨,所以找到機會便散布了謠。”
“你怎么查到的?”
“他有個族親,喝醉酒時說的,佟祈年想散謠潑你臟水,卻又不想自已動手,就委托了那個族親。
誰知那個族親嘴上是個沒把門的,又愛喝花酒,幾杯酒下肚,外頭養了幾個女人都禿嚕了個干凈。”
宋知意不確定的問:“他這個族親,家里不會是船商,做的遠洋生意吧?”
“你知道?”楚長風挑眉:“是,船商佟家,嫡長子似乎在海中遇難了,現在主事的是嫡次子。
只可惜生意被這個嫡次子攪和的不成樣子,我瞧著,他們家的遠洋生意做不了太久了。”
瞧著是挺不靠譜的,就這樣,佟家的生意也能堅持到現在,不得不說佟家底蘊不錯。
只不過,那天佟掌柜來找她的目的,怕是要重新斟酌了。
她從不信巧合。
楚長風低聲問:“怎么樣,吱吱,搞他?”
語氣里全是蠢蠢欲動。
“此事不急。”宋知意沉吟:“武城伯如今在朝堂地位一般,聽說先前的老侯爺妻妾眾多,卻沒什么出息的子嗣,即便是分了家,也是尾大不掉。
之所以還能生活的這般風光,這遠洋生意他們必定摻了一腳,若是我們釜底抽薪,那他們的好日子,想必就到頭了。”
楚長風一副我還不懂你的表情:“說的這么好聽,吱吱,你怕是盯著人家船隊很久了吧?”
“哪兒有,我剛開始只是感興趣而已,先前還想著與佟家船隊合作呢。”
可誰讓他們犯到自已頭上來了?
她可不是圣母。
宋知意道:“這事你先別管了,我這兒得找個人。”
“知道了。”楚長風應下,又覺得手癢:“要不,我先把佟祈年套麻袋揍一頓?”
“隨你,別被發現就行。”
宋知意倒沒阻止,這佟祈年確實得揍上一頓讓他老實幾天,她喚來小山子:
“去玲瓏閣找佟掌柜,就說我請她來一趟東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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