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玩兒?”
宋寶福當即皺了眉頭,這幾天大家伙兒都忙著安排家里的地,處理雞鴨豬這些家禽。
老五在讀書一事上又一向認真,故而還真沒注意到他這兩天忙的什么。
“你每天出門,不是說和同窗們討論學問嗎?怎么又出去玩兒了?”
宋知意開口,替宋寶財解了圍:“大哥,你先聽我說,這事和五哥的關系不大,還得要從我先前參加的一個宴會說起。”
她把得罪了平北王府的事細細講了,又說了自已的看法:
“他們對我動不了手,所以把主意打到了家里,應該不止瞄上了五哥,其他哥哥們最近可有發現什么地方奇怪?或者有人行為古怪?”
奇怪的地方?
福祿壽三兄弟對視一眼,齊齊撓頭:“沒發現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啊,就是村里老有人陰陽怪氣,說是生多少個兒子都比不上一個出息的女兒,我們都是蹭了你的福氣。
還說什么,你是太子妃,手里好東西特別多,光手指縫里流出來一點,就已經富可敵國了,讓我們哄著你,多討點好東西,說不定還能以此加官進爵。”
“那你們怎么說的?”
宋寶壽理所當然道:“這有啥好說的?咱家能封侯,能住王府的房子,不都是小妹你的功勞嗎?他們說我們蹭了你的福氣也沒說錯。
至于好東西,妹妹你從來都不是小氣的,如今咱們身上穿的用的,平日吃的,是你貼補的。
還有啥加官進爵的,三哥我知足的很,你三嫂也說,打鐵還需自身硬,不能光靠小妹你一個人。”
“你大嫂先前也這般說的。”宋寶福笑道:“我們打算年后做些小生意,這偌大的王府,可不能靠著小妹你一個人養著。”
以前是沒錢做生意,現在爹娘手里攢了不少,昨兒晚上還把他們叫到屋里,一家塞了兩千兩。
宋寶祿卻一直垂眸沒說話,先前他沒怎么注意,現在仔細想想,自從前幾天媳婦兒回娘家之后,似乎就總是心不在焉。
不會真有人挑撥吧?
想到媳婦兒的娘家人,再看看目光澄澈的其他幾個兄弟,他頓覺面皮發燙,若這平北王真想挑撥,肯定也不會光找他這老二,但偏偏只有自家媳婦兒受了影響。
丟人!
“二哥?二哥?”
他回過神來,見宋知意面露關心的問:“二哥,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沒有。”宋寶祿脫口而出,隨即解釋:“只是聽大哥說想開鋪子,二哥這不也想著做些營生,只是還沒有頭緒。”
“做生意的事先不急。”
宋知意:“一來先前沒做過,還需實地考察,二來,平北王府盯上了咱家,他們敢派人去哄騙五哥吃喝嫖賭,難保不會哄你們做一些賠本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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