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遲序那發生的事情他還不知情。
過會兒,景年翊找借口先帶木挽槿離開了。
他瞧著木挽槿的狀態越來越不對勁。
看著兩人離開的身影,文知妤欲又止:“殿下,臣妾瞧著昭卿世子和這位木公子不太對勁”
方才在這里時,昭卿頻頻朝這木公子過去,木公子的臉是也越來越緋紅。
像極了眉目傳情。
“哪里不對勁?”景宸禮朝兩人離開的身影看過去,恰好看見寧挽槿倒在景年翊身上,景年翊一手攬住了她的腰。
景宸禮臉色抽搐幾下。
確實不對勁。
方才剛走幾步,寧挽槿腳下感覺輕飄飄的,身子一時沒站穩,朝旁邊一頭栽了過去,景年翊撈了她一把。
等她站穩后景年翊立即收回了手,輕睨她一眼:“還能走嗎?”
寧挽槿點點頭,忍著難受快速上了馬車。
坐下來后她摸著額頭,對景年翊歉然:“實在抱歉。”
景年翊給她倒杯清茶,“酒量不行,下次就別喝了。”
他見過酒量差的,但沒見過寧挽槿這么差的。
寧挽槿也覺得有些丟人。
在軍營的時候,酒量是她唯一拿不出手的東西。
這也讓那些手下經常拿這件事來取笑她。
她本以為曲香塢的桃花酒會清淡些,不會那么猛烈,沒想到她還是醉了。
寧挽槿對自己的酒量又有了新的認知。
回到榮國公府時,寧挽槿的酒勁醒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