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挽槿笑:“沒想到謝表哥和宴姑娘認識。”
謝倚舟頷首:“認識很多年了,一直都是她在幫我醫治身子。”
寧挽槿還未開口提及昨日的事,他便率先道歉:“昨日對不起,是我冒犯了。”
他中媚藥的事情和寧挽槿沒關系,自然不會怪她,他們兩人婚事寧挽槿她也不知情,謝倚舟也不會生她任何氣。
反而對自己昨日的失態有些過意不去。
“昨日謝表哥中媚藥,也不是你能控制的了的,你放心,我不會生氣。”寧挽槿笑,沒有任何介懷。
謝倚舟眉眼舒展許多,眸色淺然含笑,“謝謝你的金玉蟬。”
寧挽槿反應了一下才反應過來。
金玉蟬她給景年翊了,本以為是他需要,原來他又給了宴芙。
歸根結底又用在了謝倚舟身上。
兩人聊完,寧挽槿就出來了,剛一開門,就見宴芙站在門口故作無事的抬頭看自著房梁。
臉上的不自然顯而易見。
寧挽槿知道她方才一直在偷聽,但也沒拆穿。
在她要離開時,宴芙突然喊住她,“你和謝倚舟的那門婚事還作不作數?”
自然是不作數。
看宴芙明明很好奇很緊張的樣子,卻又故作輕松,寧挽槿玩味道:“宴姑娘似乎很關心我和謝表哥的事情?”
宴芙臉色微僵,立即別開眼神:“你想多了。”
想沒想多她心知肚明,寧挽槿也不戳破,知道她有件事有些疑惑,“京城不是傳,宴姑娘和昭卿世子是青梅竹馬,日后要做世子妃的嗎嗎?”
宴芙輕嗤:“都說是傳了,你也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