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在金陵大學之中,聲名赫赫,追捧者眾多,是以從來都是趾高氣揚,說話沒有任何留情。
他本以為,凌軒來金陵大學金融系,只是為了“鍍金”,混個文憑和學位,可當凌軒主動問起柳雨薇的一刻,他頓時明白了。
敢情這小子,是打起金大校花的主意了,凌軒進金融系,這是絞盡腦汁泡妞來了!
對于這種角色,他心中根本不屑一顧,只有無盡的嘲弄。
柳雨薇是什么身份,那可是才貌雙絕的奇女子,被譽為金陵大學金融系的全能天才,家世容貌俱是金陵頂尖,追求者不知何幾。
其中不乏官宦門第的公子哥,不乏首富巨鱷家的少爺,哪一個不是家財萬貫,權勢傾天的背景?
而且,這些人幾乎清一色,都是蘇南省本地人,甚至是金陵本市的人!
凌軒一個黔省來的“鄉巴佬”,連名字他都未曾聽說過,在這蘇南省寂寂無名,也想染指他們金大的校花,這不是不自量力,又是什么?
身著白襯衣的絕美女子,雖然沒有開口說話,但其眼中對凌軒的厭惡反感,已經極為明顯。
她從小就成績優異,學識突出,最是欣賞那些有真材實料,能耐過人的青年俊杰。
她之前本以為凌軒是前來金陵大學鍍金,這種行為她雖然不認可,但也勉強能夠接受,畢竟人人都想往高處走,凌軒如果肯在大學內勤懇苦學,未必沒有一番成就。
但凌軒若是借著這個名頭,到大學內來泡妞,那性質就徹底變了。
此刻在她眼中,凌軒就是一個不學無術,不知所謂的紈绔子弟,這樣的角色,她根本連多看一眼都覺得反胃。
此前,她對凌軒的禮貌早已蕩然無存,甚至刻意往后站了一步,似乎在拉開和凌軒的距離。
凌軒對于兩人的反應,盡收眼底,但他全不在意,只是一眼掃向青年。
“就算我是來追求柳雨薇的,那又如何?”
“我是不是不知天高地厚,與你有關嗎?”
聽得凌軒那針鋒相對的語氣,青年表情頓時一變。
這么多年來,在金陵大學內,還從沒有哪個通輩的學生敢對他這么說話。
一瞬之間,他眼神沉下,雙目微微瞇起。
“你說什么?”
“敢這么跟我說話,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叫金銳,是金陵大學學生會的副主席,兼金融系的學生代表!”
“你信不信,我一句話,能夠把你丟出金融系,乃至整個金大?”
像是金大這樣的龍國頂尖院校,能夠讓到一會副主席的位置,其在校園內所擁有的能量以及影響力,自不必說。
學校內諸多院長,系領導等等,都跟他關系密切,他都能夠說得上話!
以他的能力,就算是要讓一個正式考進來的學生被強制退學,那都是輕而易舉,更別提凌軒這種走后門強行擠進來的了。
凌軒敢對他不敬,在他心中幾乎已經為凌軒判了死刑!
“哦?你可以試試,我拭目以待!”
對于金銳的威脅,凌軒卻是全然不理,面上連一絲一毫的波動都沒有。
金銳見狀,眼神徹底沉了下來,眉宇間盡是冷意。
而旁邊的貌美女子,則是深深看了凌軒一眼,心中搖頭。
他知道,凌軒這幾句話,已經將金銳徹底得罪了,以金銳眥睚必報的性格,先不說凌軒還能不能成功進入金融系,就算真的進了,也免不了被金銳以各種手段排擠孤立,最終被強制退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