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醫生給薄鼎年打上點滴,又叮囑了注意事項。而后,離開了病房。
出了病房后。
醫生大出一口氣,渾身嚇出一身冷汗,“媽呀,差點丟了飯碗。”
“薄總可真的是在太難侍候了,下次可千萬別再為難我這把老骨頭了。”
畢竟…
港大醫院屬于薄氏集團旗下控股。
老板讓他什么,他哪敢不聽?
…
病房內。
溫淺雖然氣的差點吐血,更差點被嚇死。
但虛驚一場,總歸比他真死她手上好。
“死混蛋,你好自為之吧!”溫淺咬牙切齒丟下一句話,扭身準備走人。
見她要走。
薄鼎年臉色一凝,緊緊抓住她手腕,“你去哪?”
溫淺用力掙了掙手腕,“既然你沒事,那我也就放心了,我該走了。”
薄鼎年氣笑了,“呵!你把我傷成這樣就想拍拍屁股走人?”
說完,他憤恨的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頭。
他雖然沒被板磚拍死!
但頭上被拍了一個大血窟窿,縫了20幾針。現在,醫生已經用紗布給他包扎好了。
“還有我額頭這里的傷,背上的燙傷,還有胳膊上的咬傷。都是你弄的,你想不負責任?”薄鼎年瞪著她,氣憤的一一展示他身上的傷。
確實。
他是動手打過她。
但比起她打他,他扇的那三巴掌根本無足輕重。
她拿刀捅過他,差點把他捅死。
拿水杯和煙灰缸砸他頭,把他砸的頭破血流,頭上現在還有兩道疤痕。
她每次咬他時,都恨不得咬一塊肉下來。現在手臂上還留著她的牙印,一輩子都消不下去。
也就是他喜歡她,不愿意跟她計較罷了。但凡換個人,只怕早投胎去了。
“……那你想怎么樣?”
薄鼎年一臉怒火,“你說呢?”
溫淺比他吼的更大聲,“我怎么知道。”
薄鼎年:“把我傷成這樣,還敢對我大吼大叫?別仗著我喜歡你,就不敢拿你怎么樣。”
說完。
薄鼎年又氣又怒。
攥著她手腕將她拖進懷里,另外一只手掐著她的臉頰,用力擰了半圈。
“唔嗯…好疼啊…”溫淺疼得淚眼汪汪。
他居然擰她的臉。
“沒心沒肺,沒良心的東西,你也知道疼啊?還哭?哭什么哭?很委屈嗎?”
“從現在開始,從這一秒鐘開始,你不能離開我的視線。在我住院期間,全部由你照顧。什么時候我身體好了,你什么時候才能離開。”
“不然,等著收律師函吧!我會告到你們溫家破產,你信不信?”
溫淺噙著眼淚,惡狠狠的瞪著他。
“還敢瞪我?不服嗎?”薄鼎年作勢又要擰她臉。
“呯呯呯!”
敲門聲響起。
“進來。”
“咔嚓!”一聲。
馬丁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什么事?”
馬丁一臉凝肅的匯報,“薄總,憶晴莊園的管家剛剛打電話過來,她說亨利醫生今天下午三點去給林小姐注射針劑,一直到現在還沒有注射完。管家怕有什么意外,又不敢進去房間查看。”
“所以,管家打電話過來請示,需不需要給林小姐打個電話詢問一下?”
薄鼎年聽了,眉頭一皺。
他下意識看了看表。
現在已經快晚上十點了。
到底什么樣的治療,要進行七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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