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鼎年根本不理會尤尼三人的懼意。
攔腰抱著溫淺徑直往包廂外走。
這個該死的死丫頭,今天真是把他差點氣死。
他今晚要好好收拾她。
她就算哭死在床上,他也絕不會心軟。
女人柔軟的身體在他懷里掙扎扭動,帶著酒氣的呼吸噴在他頸間,像團小火苗,燒得他本就沸騰的怒火更添了幾分燥意。
“薄鼎年你放我下來,你這個王八蛋,你不得好死……”
溫淺死死扒住門把手,又罵又叫。
其中一個模子,著急忙慌去喊經理和保安。
“什么人在這里鬧事?”
經理帶著七八個保安沖過來。
“經理,就是他。”
“敢在晚妝鬧事,你是活膩了吧?”膘肥體壯的保鏢隊長,拿著警棍氣勢洶洶指著薄鼎年。
“把這位小姐放下來,今天就等天王老子來了,你也休想把我們的客戶帶出這個門。”
幾個保安圍城一堵人墻,個個摩拳擦掌。
只等經理放話,他們就開打,把這個不開眼的鬧事者揍成豬頭肉餅。
晚妝夜店自從開業以來。
還從來沒有哪個地痞無賴,敢來這里找存在感!
薄鼎年輕蔑的看著一群保安,不屑一顧。
其實!
以他的身份地位,根本不會和這些底層工作人員有任何交集和沖突。
以往,他出現的公眾場合,保鏢和特助基本都會提前清場。
這些底層工作人員,別說和他對話,連見他的面都基本不太可能。
然而…
他今天因為怒火攻心,加上不想讓手下人知道他前妻找鴨。
所以,他沒有帶任何保鏢,一個人來的。
經理一臉傲慢,“把這位小姐放下來,不然我們就不客氣了。”
說完…
他沖保安打了個響指,示意保安開打。
一個鼻青臉腫的模子,比較有眼力勁,趕緊湊到經理耳邊,“經理,您看清楚這是誰?”
“誰呀?誰來了也不好使……”
“這是薄氏集團的總裁——薄鼎年。”
噗…
經理原本怒沖沖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雙腿一軟差點當場跪下。
別說他了。
就算晚妝夜店的老板,都不配給薄總擦鞋。
薄鼎年是港城的神話。
半個港城的產業,基本都屬于薄家。
“薄…薄總?!”經理聲音發顫,額角瞬間冒出冷汗。
下一秒。
他連看都不敢看地上哀嚎的男模,慌忙對著薄鼎年九十度鞠躬,“薄總,您怎么會在這里?是…是手下人不懂事,打擾到您了嗎?”
幾個保安一聽‘薄總’兩個字,嚇得立刻垂手立正,連大氣都不敢出。
剛剛還想沖上去維護秩序的架勢,瞬間變成了鵪鶉似的慫樣。
“哼~”薄鼎年冷冷嗤了一聲,抱著溫淺揚長而去。
“我去…我去…那真的是薄總嗎?”
“那他抱著的那位小姐,不就是溫家大小姐嗎?”
“不是她還能是誰?”
“他們前兩天不是才剛剛宣布離婚嗎?”
“是啊,前腳剛官宣分手,這還沒三天呢,怎么又攪和在一起了?”
“這你就不懂了吧?都說前妻的半張床,是屬于前夫的。很多離了婚的人,照樣三天兩頭弄一弄。”
“滋滋滋~,只能說,有錢人真會玩。”
……
十分鐘后。
溫淺被強行塞進黑色的邁巴赫豪車內。
高大魁梧的身軀,強行壓來。
逼仄的空間,瞬間化成曖昧的牢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