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沒有經費,實驗停擺,林小姐撐不過三天!”麥倫教授的聲音尖銳起來。
“撐不過也輪不到你用我孩子的命填坑!”薄鼎年氣的咬牙切齒。
“我薄鼎年有的是辦法找人救她,大不了換個實驗室,換個科學家!但你?沒了我的錢,你的畢生心血就是堆廢料!”
不等麥倫教授回應。
他直接按斷電話。
“啪--”一聲巨響。
手機被狠狠摔在地上,屏幕裂紋蔓延如蛛網。
薄鼎年渾身散發著強烈的唳氣和壓迫感。
路過的幾個護士和病人見狀,都嚇得趕緊繞道走。
薄鼎年深呼幾口重氣。
平復好情緒后,轉身向病房走去。
病房內。
溫淺吃過藥,又熏了艾灸。
安胎藥中有安眠成分。
她扛不住困意,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溫母心疼的守在病床跟前,一絲不茍的照顧女兒。
“咔嚓!”
薄鼎年推開病房門,一臉沮喪的走了進來。
“淺淺…”
溫母冷淡的看了他一眼,“噓~,淺淺睡著了,別把她吵醒了。”
薄鼎年心口一噎,放緩了腳步。
溫母:“你出去吧,這里有我照顧淺淺就可以了。”
薄鼎年皺眉,一臉沉重。
他想說些什么。
卻又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見他愣著不走。
溫母也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不解的看著他,“鼎年,現在淺淺睡著了,我還是想和你談一談。”
薄鼎年眸光微微抬了抬,聲音有些嘶啞,“您說。”
溫母眼神復雜的看向他,“……我想問問你,你現在是什么想法?以及,日后有什么打算?”
“我特別想知道,你對淺淺究竟是不是認真的?說老實話,淺淺起初說和你在一起時,我和她爸爸都特別的驚訝和反對。”
“畢竟,你們的年齡和輩分都差著呢!我和她爸爸,并不看好你們在一起。”
“到后面見你誠意滿滿,淺淺也非你不可。我和她爸爸思考良久,才下定決心同意你們在一起。”
“而我所不能理解的是,你們結婚才半年多,怎么就鬧到這個地步?”
薄鼎年喉腔一梗,眼神愧疚的垂了下來,“……很抱歉,是我對不起淺淺。”
“請您放心,我會在經濟方面彌補淺淺。”
溫母聽了,頓時怒了,“打住。”
“我們溫家還沒有淪落到靠賣女兒,從而得到什么經濟補償。”
“如果實在過不下去,就把話攤開了來說,我們溫家不是胡攪蠻纏的人。”
“我現在只想知道,你對你和淺淺的婚姻究竟是什么打算?”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