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民嘆道:“地下拳賽極其殘酷,生死往往只在一瞬間,鄭師弟是個理智的人,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所以我想……他應該是屬于第一種情況……”
葉寒道:“既然危險性很高,你不如去勸勸他放棄比賽,否則萬一有個不測,后悔莫及啊!”
鐘離民跺腳道:“晚了!拳賽開始前一個小時,拳手就會被單獨隔離開來,不準與任何觀眾見面,并且有槍手嚴密監控著,誰敢硬闖,準會被子彈打成篩子!”
葉寒道:“那沒辦法了,聽天由命吧!”
得知師弟鄭乾坤參地下拳賽,鐘離民的心情再度變得糟糕起來,坐在那里長吁短嘆,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而葉寒,只是低頭緩緩翻看著手里的拳手資料,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晚八點鐘,拳賽正式開始,拳賽主持人跳上賽場中央的擂臺,簡單的幾句開場白之后,就開始介紹第一場拳賽對
戰雙方的情況。
主持人是位大鼻子米國人,操著一口純正流利的英語,葉寒初三已經快讀完,英語成績也位列全班前列,那主持人的話他基本上都能理解,用不著身邊的鐘離民替他翻譯。
第一場比賽的兩名拳手,分別來自俄國和北歐,兩人都在一米九零之上,一樣的身高馬大,渾身肌肉虬結,當主持人喊出他們的名字時,他們分別由兩個不同的入口進入賽場,跳上擂臺后,囂張的揮拳踢腿,向四周觀眾展現自己的勇猛和彪悍,同時也向對手施以心理上的震懾。
兩名拳手登臺展示之后,現場觀眾就可以到設立在賽場四周的十臺電腦前進行投注。投注金額最低不能少于一萬美金,最高不得超過五百萬美金,而現場觀眾幾乎都是前來尋找刺激的富貴名流,手里最不缺的就是金錢,他們往往都是十萬百萬的投注,因此每一次拳賽,總計的投注金額都是數以億計。
“葉……葉兄弟,你說咱們投誰?”鐘離民客客氣氣的詢問道。
鐘離民現在手里沒幾個錢了,只能唯葉寒馬首是瞻,滿心希望葉寒能贏,按照葉寒說的,如果他贏了,就把贏來的錢分給自己一半。
葉寒向著場上兩名拳手望了幾眼,笑著問道:“你說誰能贏?”
鐘離民道:“我這幾天點子背,就不發表意見了,葉兄弟你說了算……那個俄國的柴洛夫斯基已經連贏了六場,有三場擊殺對手,三場重創對手;而那個北歐的羅德,目前只打了一場,是重創對手勝出。我覺得……柴洛夫斯基勝面大一些……”
他說到這里,見葉寒笑瞇瞇的看著自己,目光中帶著幾分揶揄之色,干笑道:“我就隨便說說,拿主意的是兄弟你……嘿嘿……”
“哈哈,看來你的點子是夠背的,如果你投注到柴洛夫斯基身上,你肯定又會輸錢……”葉寒掏出自己的一張銀行卡交給鐘離民,把密碼告訴了他,笑道:“現在,你去投羅德贏,投一百萬美金先玩玩吧……第一場,我先試試運氣好不好……”
鐘離民呆了呆,低頭看了看手里的銀行卡,勸道:“葉兄弟,第一次玩,少投一點吧。萬一……我是說萬一啊,萬一輸了錢,咱們還有翻本的機會是不是?”
葉寒道:“我相信我的眼光。去吧,反正又不輸你的錢。”
“可是……”鐘離民還想再勸,卻見葉寒的目光投向了擂臺,只好訕訕一笑,轉身走向其中一個投注點。
片刻后,鐘離民從投注點返回,手里拿著一張投注票據。他本來要把銀行卡和票據交給葉寒,葉寒卻笑著擺擺手,示意讓他先拿著。一會兒如果贏了錢,還要憑著票據去投注點,把贏的錢劃進卡里。
羅德從投注點回來的時候,葉寒看他表情,知道他并沒有趁機查看自己銀行卡里的余額,心想這人品行還不錯,不枉自己幫他一回。(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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