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芝心神大亂,口不擇。
“祁夫人?”喬芝旁邊的夫人們見她直勾勾地盯著林如萱,眼神像見了鬼,連身子都在發抖。
連忙扶住她,干笑著打圓場:“您定是傷心過度,連林淑人都認不得了,請一定節哀。”
周圍的女眷也紛紛附和,只當她傷心過度,連人都認不清了,當即將她扶進靈堂。
祁之榮見夫人突然被扶進來,忙問怎么回事,見喬芝捂著胸口直喘氣,也當她是傷心過度,安慰道:“你也別太傷心了,免得安兒走得不踏實。”
“呼呼呼”喬芝捂著心口,好不突然喘過氣。目光死死瞪著站在靈堂門口的林如萱,抓住祁之榮袖子,懇求道:“候爺,能不能讓客人都出去,我想單獨看安兒最后一眼。”
她一定要看看,此時安兒棺槨里的人是誰。
“胡鬧!”祁之榮不悅的呵斥。
今天來送殯的來客,不只有朝中同僚,幾位皇子也都派了代表來,此時怎么能把客人都趕出去?
“我看你是傷心過度,神智不清了。”祁之榮揚聲叫出次子:“華兒,躲哪去了,快過來照顧主母,扶她到后堂歇息。”
祁華一臉蒼白的從角落里出來,低著頭,目光不敢看棺槨一眼。
只有他知道喬芝為什么驚恐,也只有他知道,此刻大哥的棺槨里面是多么可怕的場景。
但他不敢說,他被昨晚的那群人嚇破了膽。
他們可以無聲無息潛入候府把趙柳枝釘進棺材里,自然也可以把他也關進去。
“母親,走了。”
“不不是她她”
喬芝指著林如萱,驚恐的不知該如何解釋。
候爺一直以為和兒子殉葬的是世子妃“張嫣兒”,她昨晚把林如萱關進去后,也沒特意提起。
此時更不知該說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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