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現在難道愛,很愛么?她不知道。
她唯一清楚的是,自他們結婚后,他好像都要她,愛不愛她,都不準她離開。
五年前是,五年后還是。
…………
之后差不多一個禮拜的時間,溫薏都沒跟墨時琛碰面――當然,也只是沒碰面,他每天都會按時的給她打電話,有時是簡單的問候,偶爾她有時間或者他察覺她心情不錯的時候,他會找話題跟她聊幾句。
一種雖然他身體不適不方便露面,但在她生活里的存在感半點沒降低的格局。
而且每天在她上班后派人送一束玫瑰給她。
第一天是999朵,她沒表態,淡淡收下。
于是第二天仍然是999朵,她蹙眉,給他打電話,“墨大公子,你每天送這么多花給我,是
要我給我們公司的女職員每個人一朵嗎?”
“……”
“你是對我有意見,還是對我的花有意見,為什么要這么對它們?”
她淡淡陳述,“我沒地方放。”
“……”
過了十秒,他才在那頭愉悅的低笑出聲,“我明白了,sorry,是我考慮不周。”
溫薏覺得他的笑里又有種得意的愉悅,讓她聽著就惱的那種,但一時沒反應過來是為什么。
直到第三天,她還是收到了紅玫瑰,不過這次從999朵銳減到了9朵――與此同時還附贈了一個花瓶。
習慣了超大一捧花,突然看到這么一小束,她突然明白那男人昨晚笑什么了……因為她沒有拒絕他的話,而是提了意見。
而提意見讓她看起來……是有所期待,并且接受他的花。
尤其女人收下男人的花,就多少代表……她明明只是想委婉的拒絕。
“墨公子說,這個花瓶是他特意替您挑選的……他還說,您一工作起來無論是人還是辦公桌的風格,都太刻板冷淡沒有情趣,新鮮的玫瑰花正適合做點綴。”
“……”
她瞥了眼那花瓶,故意找茬挑剔,“跟他說,花瓶的審美有問題,老氣橫秋的。”
職員靜默片刻,跟著一本正經的道,“墨公子還說,這個花瓶您別打碎了……三百一十七萬拍到的。”
“……”
這男人是不是神經病。
想是這么一想,她動動唇原本想讓那跑腿的把花瓶拿回去,可話到嘴巴還是咽下。
他要送就送。
花也好,幾百萬的花瓶也要,他要送她都受得起。
就這他就想追到她的話……呵,呵呵。
…………
之后花仍然每天都繼續,固定的時間固定的九朵,溫薏對此也不吭聲不表態,除了第二天那個電話,墨時琛給她打電話她也從不主動提起,也沒表示過什么。
很快全溫氏都知道最近有個男人在追她,雖然他們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偶爾有人問,她也一笑而過,直到一禮拜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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