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薏聳了聳肩,一臉無謂,“仇不仇的,我都沒在你那兒討過什么便宜啊。”
墨時琛看著她,“行,”他說,“我記下了。”
“……”
溫薏不為所動,涼涼瞥他,又笑,“我本來還想著墨公子多半行動不便,幫一幫你呢,既然如此,那你繼續憋著吧。”
“……”
他沙啞的聲音分明已經染透了****,卻還是刻意將語調放淡,又低低的帶著些哄著的味道,“那你再親會兒吧。”
溫薏才不上他的當,連忙站了起來,轉身往窗前走,“什么時候不難受了就叫我。”
她走到窗邊,背對著他。
墨時琛偏過頭,看著她的身影。
高級病房里的暖氣自是充足的,所以她一般進門后脫下大衣,里面就只有打底的毛衣了,她偏愛淺色系,又因為在病房里待的時間比較長,寬松款也偏多,如此一來,人就顯得溫婉多了。
她現在像是心情頗好的樣子,對著只能反映出極淡的影子的玻璃用手指梳理著自己的短發。
仿佛溫溫靜靜的,卻又藏著股放肆在里面。
就這么過了大概十來分鐘,溫薏聽身后的男人呼吸差不多平緩了下去,這才轉過身,正撞見他深深寂靜盯著她的黑眸。
心猝不及防的跳了下。
“好了啊?”
他淡淡回她,“廢了。”
溫薏忍不住就笑了出來,還有那么幾分他之前的開懷,挑了挑眉,“以后你再不聽話,這么教訓你好像也是個不錯的法子。”
“……”
墨時琛問她,“你是饑渴了吧?溫薏,你在江城的時候就喜歡刺激我來著。”
她不溫不火的嘲,“我真饑渴了的話會撩你么,你現在屁用都沒有。”
“……”
他板著俊臉,“過來,餓了。”
溫薏這才走回去,將他小心的扶起來后才把病床上的桌子弄好,然后把蘇媽媽送過來的保溫盒打開,將里面豐富的菜色一個
個的拿出來。
香味撲鼻。
吃飯倒是挺安靜的,畢竟墨時琛身為貴公子,餐桌禮儀這種東西也是刻進了骨子里,吃東西永遠不緊不慢,優雅得賞心悅目。
…………
墨時琛這次出事,雖然墨時謙把消息壓下去了,但媒體不知道圈內還是有不少人知道的,畢竟這么大的暴動,想完全壓死是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