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溫薏困惑的道,“不管怎么說,你都是為了她跟我離婚的,你為什么非要選我來纏?難道你一點都不愿意正視她在你心目中的地位,是介意她的出生不上臺面,還是因為都知道她被人輪過,你嫌棄她,或者覺得她會讓你面上無光?”
墨時琛低頭盯著她的臉看了會兒,半響后淡淡道,“我待會兒過來找你,為了你跟你竹馬的人生安全,不準提前走。”
說完后不等溫薏回應他,就轉身離開了。
溫薏看著他的背影,他這是……準備正視了?
但這個念頭也
不過是一閃而過,她并沒有進一步思考的欲望,轉身就朝著沈愈的病房走去了。
…………
墨時琛推開李千蕊病房的門時,她正在一邊掉眼淚一邊手忙腳亂的收拾東西。
聽到有人進來的動靜后,她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眼淚打濕了白色的床單,低泣著道,“你來看我,不怕她生氣嗎?”
男人淡淡的道,“她一直在生氣。”
“你是不是想來問我……她說的那件事情的?”
墨時琛沒吭聲。
李千蕊閉上眼睛,任由眼淚淹沒臉龐,“你既然這么愛她,就相信她說的任何話吧……對我來說,這種事情,是經歷一次還是兩次,沒什么區別。”
他用沒什么情緒的聲音道,“你的意思是,她在說謊么。”
“我沒有這么說……你愛的是她,所以對你而重要的也是她,至于我,本來就是無關緊要的,你又何必追問太多,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答案呢。”
墨時琛又沒說話。
過了很久,久到李千蕊忍不住抬起頭望向他,卻見男人唇角噙著淡淡然的薄笑,“既然如此,那就這樣,我會讓人送你到機場,送你登機。”
李千蕊瞪大了眼睛,一時間連眼淚都忘了要流下來。
墨時琛明明望著她,卻恍若未見這些,淡聲道,“我還有事,先走了。”
李千蕊看著男人無情的轉了身,心弦在瞬間繃斷了,“你就這么愛她嗎?無論她做過什么事,就算她傷害過什么人,你也要當成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護著她嗎?”
“我記得我上次就跟你說過了,千蕊,”他的聲音很淡,可這淡漠里是無窮無盡的涼薄,“自從你來巴黎后,我多見你一次,就多厭惡你一分,有些事情我不說,不代表我不知道,還是那句話,如果你當初不以戒指為理由來巴黎,你現在在江城至少衣食無憂,還有一份不錯的工作,現在,你不僅耗掉了我對你的那一點點感情,還人財兩失,混到這個地步,你不反思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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