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時琛也沒再去拉她,只是深眸注視著她,淺淡的笑著,“沈家雖然軍政圈有不錯的關系網跟人脈,但如果是黑一道之類的話,還是來找我比較靠譜,我隨時恭候。”
溫薏連連蹙眉。
來找他之前,她心里其實特別恐懼是他干的,雖然沈愈已經脫離危險,但對她而還是太深的罪孽。
可現在聽他說完,她有種感覺……寧愿是他干的。
她沒怎么涉足過他說的那些領域,但也并不是一無所知,如果事情真的是他說的那樣,那就很復雜,而且也的確……很危險。
墨時琛往前走了一步,沒再直接的以肢體碰觸到她,只低頭在她耳畔低低啞啞的道,“不要瞎逞強,需要我的時候就來找我,我保證不向你索取任何的報酬,也不以此交換任何的好處,你完全可以理所當然的借助我的力量。”
溫薏滿臉不信任的看著他,撇著嘴嗤笑,“我又不是你了解你是什么樣的人,你還是明碼標價,我比較放心,無功我可不敢受你的祿。”
他想要報酬跟好處的時候,即便沒機會也會自己制造機會,如果真的有機會擺在他的跟前,他會什么都不撈?
“當然可以,”男人單手扶著她的臉,眼睛里是蓄著笑意的溫柔繾綣,“作為我喜歡的女人,當然有無功受祿的資格。”
溫薏,“……”
她還要去醫院看沈愈,懶得跟他扯,“我忙,要走了。”
說完就轉身要走。
走不出兩步,又被男人攬住了腰,然后在下一秒直接以吻封唇。
不復上一個的懲罰性粗暴,只格外的熱辣纏綿,還透著兩三分說不出的色一情味道。
溫薏對著他已經連扇巴掌的欲望都沒有了,唯一的念頭就是――
出現在這個男人面前,就是個錯誤。
但還是沒忍住嘲了一句,“這就是你說的不需要報酬跟好處,可以無功受祿?”
墨時琛舌尖舔過薄唇,似乎在回味她的味道,輕輕喑啞的笑,“這算什么報酬跟好處?”
“……”
“我吻你就是因為我想吻你,你是有事找我還是沒事找我,我都會這
么吻。”
“……”
無以對。
溫薏掉頭就往門外走。
又被男人叫住了,“溫小姐。”
她自然是不會理他,只想趕緊逃離這個地方。
男人下一句在她正準備拉開門時施施然的接著響起了,“你的口紅花了,不補一補再出去嗎?”
“……”
…………
等溫薏離開后,墨時琛臉色或輕佻或性感的笑意都收斂了,斂眉在腦子里過了一遍沈愈的事情,然后按了內線把康丁叫了進來。
康丁進門就看到辦公室里一片狼藉,還是上司肩膀上的疑似被潑了咖啡的污漬,眼皮跳了跳,戰況前所未有的激烈啊,他就說之前的平靜都只是假象,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能惹溫副總到忍不住動手,總裁真是……
男人低沉冷冽的嗓音打斷了他的出神,“辦兩件事。”
康丁忙應,“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