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坐在她的對面,輕笑著瞥她一眼,“我以為太太現在害羞,不好意思見人。”
“……”
她抿了抿唇,唇角抿出了上揚了弧度,然后低下頭去喝湯。
…………
墨時琛出差的事情,溫薏細細的思慮了一遍,還是決定懶得去想了,即便他去了江城,那也不代表什么,而且他這人,不說人品多好,但底線總還是有的。
時間繼續這么晃悠晃悠的過著,總體很平淡,墨時琛跟溫薏的性子都不是很激情似火的,只是時不時的斗個嘴。
但一般是以――墨時琛讓著溫薏,墨時琛調戲溫薏,然后溫薏閉嘴,作為結局。
平淡的閑暇中又融入了絲絲縷縷的甜蜜,積累得多了,便自然而然的迅速加深了感情。
墨時琛寵著一個人的時候,脾氣是極好的,薄唇總是攜著笑,性感迷人,又透著寵溺的味道,倒是溫薏,被慣出了些以往沒有浮出水面的小脾氣。
他有天晚上下班回來,還給她帶了一個小禮物。
說是小禮物,其實也還是花了心思的。
一對小小的珍珠耳釘。
他記得當初在江城的時候,有次戴了的就是珍珠耳釘,那時他就覺得,很適合她的短發,襯得她溫婉又俏皮。
這對耳釘是他特意找了最名貴的珍珠,請設計師專門打造的。
溫薏平常很少戴首飾,都是些簡單低調的小飾物,本來他思忖著戒指的事情,是重新去定做一個跟他當初一模一樣的男戒,還是再去重新買一對,當作他們重新開始的信物。
但想來想去也沒想出結果,又想著拿下溫薏不能太急躁,只能溫水煮青蛙慢慢的來,何況她現在已經是他的女人了,不出什么意外她也不會跑,便擱置下了戒指的事情,重新挑選了一份禮物。
溫薏很喜歡。
她也不掩飾自己的喜歡,笑得眉眼溫軟,然后毫不吝嗇的湊上去親了下他的薄唇。
他重重的回吻她,低聲哄著,“戴給我看看。”
她點著頭,“好。”
她
坐在鏡子面前,歪著頭取下耳朵上原本再簡單不過的耳釘,小心的要給自己戴上,然后男人俊美的臉出現在了鏡子里。
她看著鏡子里,而鏡子里,是他低頭看著她。
“我給你戴。”
“好吧,那你小心點,別弄疼我了。”
男人勾唇而笑,低啞的嗓音曖昧了起來,“我什么時候弄疼過你。”
他的確沒弄疼她,動作小心而緩慢,溫薏看著鏡子里,男人溫和的眉眼漾著清淺的笑意,眼神專注,整個輪廓剪出了一種揮之不去的呵護感。
她已經洗過澡,還洗了頭發,頭發擦干了但沒吹,半濕的模樣。
那珍珠很名貴,但落在她的耳朵上,充當著恰好的點綴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