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想了想她自己,頓時止不住的郁卒,連東西都吃不下了。
她也不是小年輕了,就李千蕊年紀最小。
這個混蛋……
墨時琛盯著她,唇上染著笑,“你在心里編排我吧?”
溫薏不想理他。
男人修長漂亮的手指扣了扣餐桌桌面,清清淡淡的道,“我只是陳述客觀事實,不管過去我跟她是什么關系,也不管是我曾經是不是愛過她,或者有多愛她――現在的她已經完全吸引不了現在的我,而我的記憶里沒有她,她也不是應該出現在我生活里的人,所以往后我跟她都不會再有交集,你不必在意昨晚的事情。”
昨晚的事情?
不,她在意的不是昨晚的事情。
也不對……她在意么,她覺得她應該是不在意的,這些年里她跟muse有意無意的在某些場合里遇見過,muse偶爾會上來跟她搭話,她一概冷漠處理。
她只是很想問上一句,如果muse沒有接連遭受情傷、婚姻失敗,變成今天憔悴到失色的模樣,而仍然是當年跟他戀愛時自信風華的女神姿態,他也會說……完
全吸引不了現在的他么?
或者說,如果今天再有一個如同當初的muse那樣明艷自信的女人喧嘩滿世界的追求他,他也會仍然毫無所動么?
她覺得不會的,因為那是能吸引他的東西,正如她不是能吸引他的那個人。
溫薏終于將自己手里的東西放了下來,她深吸了一口氣,正視著對面的男人,“墨時琛,你想看那些信,是因為想知道我們過去發生的事情和關系,是么?”
“你準備親自告訴我了?”
她抿抿唇,寡淡的道,“本來也沒什么不能說的。”
那些過去是過去,也已經是過去,她不想提不愿提,并不是不能提。
墨時琛沒說話,靜靜看著她,目光不再灼熱得讓人難以無視,但那眼神極深,像是要將人吸下去。
溫薏端坐在餐桌上,上半身的八分新的白色襯衫,沒有全部扣上,敞開處露出凸起的精致鎖骨,若隱若現,有種清冷又惹人想象的性感,“我十七歲的時候參加一次晚宴,在宴會上遇到了你,一見傾心……”
男人似笑非笑的打斷了她,“一見傾心?”
溫薏無聲的看著他,對他突然插話很不滿。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頜,“你是有多喜歡我這張臉,嗯?”
溫薏,“……”
她微微別過臉,“那天,我在花園里跟一個學長告白。”
墨時琛,“……”
what?
他瞇了瞇眼,俊美的臉鋪上了一層晦暗,語調轉淡,“你被你的告白對象狠狠的拒絕了,甚至還被羞辱了一頓,然后我剛好聽到,還多管閑事了?”
溫薏一下轉過頭,重新看向他,愕然的問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這件事情,墨時琛他壓根不記得了。
她當初以相親對象的身份出現在他跟前時,他根本就不記得她這個人,更別說那一樁小事,婚后的某次她還有意無意的旁敲側擊了一下,他只能隱約記得好像發生過,既不記得她,也對不上號。
為此,她還失落了好長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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