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薏始終沒有抬頭。
直到半個小時后,女人以一種吃貓食的狀態慢慢的吃完了晚餐,等她擱下刀叉后,墨時琛也沒馬上跟她“談談”,而是起了身,去給她倒了杯茶。
溫薏已經跟著出來了,她看了眼被男人放在茶幾上的熱茶,笑笑,“你不會以為,獻這點殷勤……我就能給你提供李千蕊被綁架的線索吧?”
他淡淡的道,“剛吃完飯,你該喝點水潤潤嗓子。”
溫薏此時看著男人溫淡的俊臉,完全聯想不到……潤潤嗓子這幾個字,是什么意思。
她涼笑了下,碰了碰茶,還很燙,于是便轉過身準備去沙發里坐下,邊走邊清淡的道,“說吧,想跟我談什么。”
溫薏才往前走了一步,手臂就被人拽住了,她心頭一惱,正想回頭怒罵一聲以后有話就直接說,少特么總是跟她拉拉扯扯,不拉她的手不會說話了還是怎么?
但這句話她都沒能說出來。
因為下一秒她人就被男人直接大力的拽到了他的身前,然后在她睜大眼睛的時候,單手扣著她的臉,直接的吻了下去。
當攜帶著濃稠而鮮明的男性氣息的薄唇覆蓋著她唇瓣時,溫薏其實是沒什么真實感的,懵得她好幾秒都沒能反應過來。
直到重新聚焦的瞳眸終于看清
并確認眼前放大版的俊臉,她腦海里才轟然一聲,直接炸開了。
她想說話,發現唇被堵住了。
那可不是簡簡單單的親,他直接撬開了她的唇,**靈活的舌長驅直入的探了進去,深纏著的吻。
溫薏的腦子被震得發麻,抖著神經狠狠去踹他,跟早上一樣,她在室內穿的鞋子,毫無攻擊力,反倒是腰肢被男人有力的手指掐住,直接被帶到了后面,然后摔進了沙發里。
他壓在她的身上,身形跟氣場一起將她牢牢的困在了身下。
溫薏覺得莫名其妙,完全不知道這男人怎么了,他想干什么,可莫名其妙之玉,她又直覺的漏出了些慌張的情緒。
他在上方,瞇得狹長的深眸俯視著她,冷靜的火焰在燃燒。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注意力會如此扭曲,竟然驀然的注意到了他今天穿的,是她“強迫”他買的那些衣服,上身身是一件襯衫,此時他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正一顆顆的解著扣子。
她甚至還想起來,他早上來找她“算賬”的時候,穿的分明還是李儒的衣服。
他穿著考究的襯衫,比所有男人都要衣冠楚楚。
他一手按著她,一手脫自己的衣服,暫時沒有閑暇繼續吻她,溫薏得到暫時的解放,她邊喘著氣邊看著邊盯著她邊解扣子的男人,近乎語無倫次的問道,“你想干什么?你瘋了是不是?”
她想退,但是腿被男人的膝蓋壓住,用力的推他又沒有絲毫的效果,看著男人裸一露得越來越多的胸膛,她腦子里的內容就越來越少,不用轉也知道他這架勢是想干什么了。
她張口想叫aleb,但聲音還沒沖出喉嚨就被男人冷淡的笑打斷,“六星級總統套房的隔音,你還是留著嗓子待會兒叫喚吧。”
溫薏在他壓下來時伸手死死的抵著他的胸膛,“你什么意思?你想干什么?”
她的手腕被將襯衫扔到一旁的手手扣住,按在了后面的沙發上,墨時琛低頭下,說話時呼吸都噴灑在她的臉頰上,“墨時謙說,等你懷孕了,他就放了千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