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就轉身朝廚房走去了。
池歡,“……”
她對著他的背影做了個鬼臉,然后也就沒在意了,四處環顧了一下客廳的裝潢擺設,繞了一圈后找到通往二樓的樓梯,踩著階梯摸著扶手很新奇的走了上去。
二樓是起居室。
主臥,兩個書房,兩個衣帽間。
還有一間房基本上空置著的。
她剛才在外面的時候只覺得整個別墅應該已經裝修好了,等一扇扇的門推開后她才發現,已經是完全可以入住了。
床褥什么的不用說,浴室里的洗漱用品也都嶄新而整齊的擺放著。
甚至連衣帽間里都已經擺放滿了她的衣服……都是沒拆吊牌的當季新品。
除了書房里書架還很空,大概是要將她公寓里書房的書都搬過來。
布置這些……應該是要花挺長時間的吧。
幾天肯定不夠。
如果從劃算買新別墅作為他們未來的家開始物色算起,即
便是從他們和好的第一天就開始,那也要很趕才能做到這個效果了。
而這段時間,他又基本待在巴黎。
如果說剛才的求婚讓她覺得愉悅和欣喜,但那畢竟是她意料之中的一環,作為女人被自己所為的男人求婚,是怎么都會覺得開心的。
但要說驚喜,逐漸的晃蕩完這座別墅,這兩個字才真的一點點的充盈她的心間。
他應該是很早就開始著手準備了。
無論是公寓還是房子,甚至是辦公室,主人花的心思是多是少,其實是可以很容易的感覺出來的。
是冷冰冰的還是花了感情在營造也可以感受到,就像他在巴黎的別墅在夏棠棠走了幾個月之后也還是處處透著她的影子,這里也到處都是她能倒指數出來的細致跟考慮。
唔……這果然才是墨時謙牌的務實浪漫。
池歡在室內繞完又跑到了室外,在花園里跑的不亦樂乎,盤算著她是該養只貓還是養條狗,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于是又想著待會兒跟那塊木頭商量下好了。
墨時謙做好晚餐去找人吃飯時,池歡正在草坪里的秋千上晃著。
她穿的很居家,簡單而質地柔軟的毛衣,長發零散的披著,夕陽最后的美麗似乎都聚攏在了她的身上,整個人都散發著暖洋洋的明媚嬌艷,又有種小女孩的清純肆意。
男人邁著長腿走過去,里秋千旁立下,抬手扣住了秋天的繩子,把晃得老高的女人定住了,低頭看著她的笑臉,說話時便也帶上了笑意,“蕩個秋千這么好玩?”
像個孩子似的。
池歡的腦袋靠在繩子上,“你怎么會想到在這里弄個秋千啊?”
她應該不曾表達過她喜歡秋千之類的東西吧,她還蠻早熟的,尤其是越是不夠成熟的時候,就越想要標榜成熟,所以她有些時候對這些抱著很嗤之以鼻的態度。
“不是給你玩的。”
池歡挑高了眉頭,“難道是你童年的執念?”
墨時謙,“……”
他不輕不重的給她搖了幾下,淡淡的笑,“給我女兒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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