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
這邊,夏棠棠出聲問道,“時謙,你朋友怎么樣了?”
墨時謙淡淡的回了兩個字,“沒事。”
“那我進去看一眼再走?”
她這么說多半是出于禮節,畢竟是“丈夫”的朋友,畢竟她來都來了已經到了病房外,不進去看一眼的話似乎是說不過去。
但沒等墨時謙回答,站在門口的寧悠然就立即出聲回答了,“不行不行,歡……她已經睡著了,醫生說她需要好好休息,不能讓任何人打擾。”
剛才池歡是躺著的,夏棠棠只看到了背影。
寧悠然也不知道她們曾經見過。
她只是下意識的就覺得,這女人畢竟是墨時謙的正牌夫人,雖然說罪魁禍首都是墨時謙這個渣男,她現在好像也并沒覺得她老公的朋友有什么貓膩,但還是不要讓她見到歡歡的臉為好。
畢竟池歡是公眾人物。
尤其這個女人……
夏棠棠一怔,也沒勉強,展顏微微笑著,“那好吧,我就不打擾了,時謙,你跟我一起回去還是我自己先回去?”
“我待會兒回去,你不用等我。”
“好,那我
先走了。”
墨時謙回頭看了眼風行,淡淡道,“你送棠棠回去。”
風行畢竟是最了解他的人,也多說什么,徑直就從他們身邊走過,“棠棠。”
夏棠棠朝寧悠然頷首,“我先走了。”
兩人離開。
等他們走遠,寧悠然才低頭看著坐在長椅上從容不迫旁若無人穿著鞋襪的男人,皺著眉頭鄙夷的道,“墨時謙,幾年不見,你現在怎么變得這么渣了?”
墨時謙沒出聲搭理她,像是完全沒聽到她的話。
寧悠然對他的態度很不滿,“你知道這些年她過的有多不好,是怎么過來……”
還沒等她說完,穿好鞋子的男人就站了起來,伸手清除障礙物般的撥開她的肩膀,然后推開病房的門走了進去,順手把她反鎖在外面。
“墨時謙你干什么,把門打開……墨時謙!”
任由她在外面敲個震天響,門也是紋絲不動,反而是招來了護士讓她保持安靜。
病房里。
池歡睜開眼睛看到他,慢慢的坐了起來。
身形挺拔的男人佇立在她的身前,低眸淡淡的看著她,聲音也是極淡,“醫生說你需要休息,躺著吧。”
她起了一半的身軀在幾秒的猶豫后,還是躺了回去。
相顧似乎無。
但只是似乎而,墨時謙的視線落在她的手腕上,伸手拾了起來,將病服的袖子推了上去,露出白皙斑駁的手腕。
上面并不止一道,除了今天那道最新最深的,還有其他兩三道已經差不多愈合了的,長短輕重不一的排列在她手腕上。
池歡抬眸看著他冷漠的臉色,除了冷漠,再捕捉不到其他的情緒。
半分鐘后,他松了手,她的手腕落回了床褥上。
男人坐到了剛才寧悠然坐著的椅子里,一雙深沉漆黑的眸淡淡靜靜的盯著她,語氣不重,甚至像是輕描淡寫的陳述了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看來你自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池歡的眼皮耷拉下去,半闔著雙眸,輕輕的笑了出來,“哦,你逼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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