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時月將茶水一口噴了出來。
輝夜愣了愣,也不知道自己哪里不對,兀自解釋道:“因為我發現,尊主好像很喜歡這個稱呼。”
君時月咳嗦著抹去嘴邊的茶葉。
“你別鬧,這個稱呼只能女的叫,男的不行……呃,其實也不是完全不行,如果是攻受之間倒也行,但你和帝尊大人并不是
這種關系……”
君時月感覺自己已經越解釋越復雜,輝夜也聽的越來越懵逼,索性正色道:
“反正就是不行!”
“相信我,忘了這個詞,就當從來沒聽到過!”
君時月的表情很嚴肅,這讓輝夜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他呆怔片刻,突然隱隱有些明白了!
――老公這個稱呼,大概是暗含了種房中之趣?
輝夜立刻嚇出冷汗。
還好自己沒有傻呵呵跟著一起
叫,不然得被尊主一巴掌扇回九嶷山去……
望著輝夜一臉我懂了的尷尬表情,君時月立刻換了個話題,隨便扯了兩句就別的,就容我靜靜的離開了。
以后一定得忍住,不能總是想叫帝釋迦老公……
一個小廝趕過來,手里拿著一封信:“君總管,這是御史府送來的。”
君時月打開來,云千朵又約她晚上逛夜市。
云千朵已經無聊成狗,每天都派人來傳訊問她怎么樣,什么時候出來玩。
君時月合上信封,若有所思。
她現在有了修為,又有了大總管這個身份,總是呆在家里純屬浪費,完全可以發展一下自己的事業,比如賺錢,擴展人脈
……
在這個過程中,或許還能找到當年那個神秘的白袍恩公。
這件事情她并沒有和帝釋迦提過,一方面她上輩子就獨立慣了,如今帝釋迦連靈根都給她配備了,她還要事事都依賴他,
和廢物有什么區別?另一方面,她無法猜測自己究竟是什么身世,會不會帶來什么麻煩。
她不能將這樣一個毫不確定的謎團,完全拋給他。
就如同帝釋迦不會告訴她魔氣的來歷一樣,她也有自己需要保留的秘密,這無關信任,只是人所應該自行承擔的責任。
晚飯時,君時月察觀色,提出申請。
“帝尊大人,御史小姐約我去逛夜市,我是不是可以去呀?嘻嘻……”
“靈根穩定了么,就想出門玩。”帝尊大人慢條斯理道的喝著湯羹。
“穩定了!完全沒問題!”君時月立刻點頭。
帝釋迦抬眸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
君時月:“……”
敏銳的聽出這一個音節中暗藏的含義,君時月脊椎一涼,立刻補充:“我是說出門逛街沒問題,如果是做其它劇烈運動,恐
怕還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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