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映璃皺眉:“好好說話,什么叫破事?”
卡戎輕哼了一聲,語氣放輕了一點。
“他總是獨來獨往,一個朋友也沒有,你該不會以為,只是因為他不愛跟人打交道吧?”
“那不是因為他從小一個人,不知道該怎么和別人相處嘛。”
雖然蘇慈不在,但拿他是孤兒來說事,她覺得很不禮貌。
聽她還在替那條綠茶蛇辯解,卡戎深吸了一口氣。
“那其他哨兵都怕他,見到他恨不得躲二里地呢?!”
蘇映璃眉梢一蹙,想到上次蘇慈向她吐露的心事,只答:“那得問他們了。”
卡戎氣得不清。
那條臭蛇到底給她灌了什么迷魂湯,讓她處處替他著想?!
他重重地哼了一聲,忽然站了起來,椅子都差點被他掀翻了。
“之前他擅闖前線,跑去清剿污染體,深更半夜求疏導的事,你總不會不記得了吧?”
把污染體撕碎、虐殺成那樣,還能在這之后偽裝乖巧,精準跑到她的疏導室。
三番五次,處心積慮地制造與她獨處的機會,能是什么好哨兵?
蘇映璃抬眼,語氣更理所當然了。
“清剿了污染體不是好事么?而且,他確實有不得不清剿的理由。”
要是她的話,說不定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不過這是蘇慈的私事,她沒有將緣由告訴卡戎。
看她一臉無所謂的表情,卡戎感覺有氣發不出來。
那種明明知道真相,但就是無法傳達給對方的感受,讓他心口堵得要命!
偏偏他還不像沈青硯那么能說會道,只能氣得跺腳,憋屈得要死。
“你——”
他半天蹦出一個字,薄唇輕抖。
蘇映璃有些無辜地盯著他,總感覺這場景似曾相識。
當初他和萊澤斯、沈青硯來找她時也是這樣,但這次她沒有叭叭地故意打斷他,而是耐心地等他繼續說完。
反而是卡戎自己泄氣,說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