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鵬飛細細給張亮講述他發病的過程,“我上初三時,中考考體育,因此常到操場上鍛煉,有一天跑完步,覺得左腿有點抖,也沒在意,以為是運動過量所致,也沒在意,哪知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還是有點發抖,那時學習緊張,也沒把它當回事,周末發現手也跟著抖動,這下連家里人也發慌了,趕忙到市第一人民醫院就診,拍子幾個片子也沒發現任何異常,排除了腦血栓,帕金森等各種原因。醫生沒有辦法,說可能是學習緊張過度疲勞所致,讓回家休息一陣,幾個月后,病情不見好轉,又轉院到省城,甚至首都,這么多年下來,嘗試過多種方法就是不見效,我也就認命了,決定與它和平相處,也許這就是我應該遭遇的生活。老天其實還算眷顧我,讓我的右手右腳還能正常活動,吃飯寫字都不耽誤。”
張亮被這個同齡人的超脫心性所打動,決定要盡自己所能來幫助他。通過觀察張鵬飛的左腿左手,張亮發現它們的粗細與顏色與右手右腳有些細微差別,更主要的是左腿左手臂的汗毛也較右手右臂上明顯稀少。他猜測可能是長期的營養物質不足所導致的,既然各種現代儀器查不出什么毛病,應該是有什么微小的毒素或病菌入侵,慢慢與肌肉細胞融合,近乎與自身產生的抗體達成平衡,病情緩慢發展,各種儀器的性能不足以顯示這種隱形問題。
張亮試著問張鵬飛,“你仔細想想,是不是初三發病前你在操場上接觸過什么特殊的植物?”張亮的話讓張鵬飛大吃一驚,“你真是神了,十幾年前的事情你都能推算出來,那天跑完步,渾身濕熱,我挽起衣袖在操場旁邊的樹蔭下散步,發現某棵大樹下有一種不知名的小花,非常鮮艷。蹲下身子用右手摘下,聞起來很香,舍不得扔掉,就順手在左腿左手臂上輕輕拂過,涼爽清香,至今還有印象。”他剛說完,就疑惑的問,“難道我的病與那不知名的花朵有關?”
一屋子的人都被張亮神奇的推斷驚呆了,這是什么樣的醫術,竟然看一眼,就能猜到十幾年前發生的事情,只有傳說中的神醫才有這樣的能力。最激動的不是張鵬飛,而是張書記,“小張,不不,張醫生,我向來不信鬼神,但今天我要叫你張神醫。”他雙手合十,真誠的對張亮說。
李琴的姨夫也滿臉放光,這下,可是攀上市委書記的高枝了。
張書記的夫人本來也不抱什么希望,她一直默默在旁觀望,在被張亮說準兒子病因后,老太太興奮的大叫起來,她那顆絕望的心終于看到了希望。
張鵬飛緊張的看著張亮,他原本也不抱什么希望,如今事情有了轉機,不免心生忐忑。
既然猜測的結果正確,張亮心中有了主意,他估計只要給張鵬飛注入特殊能量,就可快速祛除那些毒素,病情很快就能好轉,但那實在驚世核俗,他也不希望自己身懷特殊能量的事情外露。
張亮故意對張書記說:“鵬飛的病已經十幾年了,俗話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需要慢慢調理才行。”“已經找到病因,多些時候診治也沒關系。”張書記客氣的回答。
拿定主意后,張亮開始對張鵬飛的左腿左腳進行拍打按摩,他早在前幾次的看病中練習了一些虛招,外人還以為他在施展中醫獨門絕技,只有他自己知道這是掩人耳目,擺花架子而已。
拍打了一陣,張亮估摸時間差不多了,慢慢把極細微的一絲能量注入鵬飛的左臂。
張鵬飛在張亮的按摩下左臂肌肉放松了不少,細微的能量滲入,剛好把細微毒素與自身抗體的平衡打破,部分毒素被逼出體外。張鵬飛明顯感到左臂抖動幅度減少,他興奮的抱住張亮,“張醫生,不,張哥,你就是我的好大哥。”他激動的語無倫次。
張亮心中愧疚,要不是害怕別人知道他的特殊能力,早就把病治好了,哪用得了張鵬飛在這兒瞎高興。
張書記親自把張亮送到樓下,看著他車上后才離開,叮囑他盡快再來給鵬飛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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