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送走楊掌柜后,呂陽的修行生活再度回歸枯燥。
每日除了制符、打坐、與道侶雙修、制作傀儡、陪伴妻妾,偶爾還會去拜訪鄰居,時不時前往霍春嚴的丹廬,亦或是到金玉樓二樓雅間享用免費靈茶……
他將時間安排得滿滿當當。尤其是在心中確立目標之后,他變得更加專注投入。
在修為、符師等級、神識提升這幾方面,最有望率先取得突破的便是符師等級。
因此,呂陽愈發勤奮鉆研,就這樣,一晃三個月過去了。
得益于靈池靜室、靈液以及丹藥的輔助,他的修為進展頗為順利,丹田內的靈力已經打磨了三成之多。
而在符道方面,他所積累的經驗可謂一日千里,按照這個速度,最多再過一個多月,他就能達到二階上品符師的層次。
不過,神識的增長卻逐漸變得緩慢起來,這倒也在呂陽的預料之中。
畢竟神識的提升極為困難,練氣期便擁有筑基神識,在眾多修士當中已然十分罕見。
盡管他每天都與沈棠進行道法交流,但筑基神識突破之后,每次額外獲得的神識增量明顯減少。
這一日,傳訊符微微震動。
呂陽打開一看,竟是慕客卿發來的傳訊:“呂符師,三日后,我將在赤霄湖舉辦一場小型宴會,屆時會有不少美食與靈酒,不知你能否賞臉前來?”
呂陽趕忙回復道:“慕前輩客氣了,在下必定準時赴約!”
“哈哈,好!”
這位慕客卿為人直爽豪邁,但又心思細膩,十分給呂陽面子。
呂陽心里清楚,雖說自己獲得了申請特等客卿的資格,但資格終究只是資格而已。
在沒有真正成為特等客卿之前,他不過是一個練氣后期的三等客卿。
轉眼間,三天過去了。
為了能在宴會上保持良好狀態,呂陽清晨都沒與沈棠進行道法交流。
他換上嶄新的素白繡銀長袍,腰間束著鑲嵌玉珠的腰帶,發鬢也認真梳洗了好幾遍,王蕓和白玉穎分別站在他的左右兩側,仔細地為他整理著裝。
沈棠忍不住說道:“夫君,這樣的場合,我還是不去了吧,畢竟那是筑基后期修士舉辦的宴會,參加的想必都是筑基修士。
以我的修為,很難承受得住他們的靈壓,要是筑基前輩們刻意收斂靈壓,反而會讓人覺得夫君你面子過大。”
呂陽思索片刻后,點頭表示同意,沈棠的修為確實有些低了。
“夫君,頭冠要戴上嗎?”
“不戴了,太過顯眼,簡單束起發鬢就好。”
“那盾牌呢?”
“放在儲物袋里吧。”
“玉佩呢?”
“和客卿木牌一樣,都掛在腰間。”
整理妥當,妻妾們都覺得滿意后,呂陽這才邁出小院門口。
他來到金玉樓,馮掌柜、崇客卿以及其他幾位實力不凡的客卿都已在此等候。
他們看到呂陽,都熱情的打招呼,并沒有人真的將他僅僅視為一個練氣九層的后輩。
眾人一同趕往赤霄湖,途中,阮掌柜傳音給呂陽:
“呂符師,此次慕客卿舉辦這場小宴,主要是為慶祝其弟子筑基,所以嚴格說來,這算是他弟子的筑基會宴。到時候,你跟我坐在同一桌便好。”
呂陽深知這是阮掌柜在關照自己,急忙說道:“阮前輩,在下只是一個練氣九層的客卿,怎能與您同坐一桌呢?”
“無妨。”阮掌柜微笑著道,“呂符師不必妄自菲薄。即便你尚未成為特等客卿,以你在符道上的造詣,他日筑基之后,成為二等客卿也并非難事!”
呂陽趕忙連連搖頭,苦著臉道:“阮前輩,您可千萬別這么說,這簡直是折煞在下了!”
見呂陽如此謙遜,阮掌柜也不好再勉強。
出城之后,眾人踏上法器,朝著赤霄湖的東湖方向飛遁而去。
沒過多久,呂陽便看到一艘漂浮在湖面上的畫舫。
這畫舫裝飾精巧典雅,船身表層刻畫著與金玉樓大型飛舟相同的細致靈紋,顯然布置了陣法。
嗖嗖幾聲,此時畫舫上不時有幾道虹光落下,皆是前來參加此次小宴的修士。
呂陽等人收起法器后,慕客卿親自迎了上來,豪爽地笑道:“老阮,我讓你帶的好酒呢?”
阮掌柜笑著翻轉掌心,一壇用古壇封裝的靈酒出現在眼前。
“冰露玉珍酒。”
“嘖嘖,就知道老阮你肯定藏著好東西。”
“金丹修士喝的靈酒,這次總算有機會嘗嘗了!”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