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到電話里的內容之后,眉毛瞬間就是皺在了一起。
“怎么了?”
安瑾萱看著小靜的變化,心中微微一沉。
林北也看了過去。
“受風暴的影響,杰弗里的飛機迫降在東北那里了,現在正在轉乘,最快最快也要等到七點鐘的才能趕過來。”
小靜皺眉說道。
安瑾萱聞聲,就是搖了搖頭:“那來不及,只能提前進行宴會了,總不能讓這滿場賓客都等著他吧?”
“也只能推遲了,那你的生日宴會怎么辦?”林北看向安瑾萱。
“也只能提前進行了,時間安排的很緊,總不能拖到深夜吧?”
安瑾萱無奈說道。
“恩。”林北點了點頭。
杰弗里這么辦事,確實有點麻煩。
“我去通知一下爺爺,讓他告知一下。”安瑾萱說著,轉身離開了這里。
林北點了點頭,并沒有拒絕。
等安瑾萱離開的時候,江宏展的秘書也趕了回來。
“江總,那個小子似乎是一個古醫者。”
秘書走到江宏展面前,低聲說道。
在場的諸多權貴,其中肯定有那么幾個認出來林北的。
畢竟他做過的事情,可不那么容易被忘記。
“古醫者?”江宏展皺了皺眉。
“是的
,就是古醫者,同時他還有著至少武師后期的實力,傳當初如日中天的長海秦家,就是被他一人所滅。”
說到這里,那秘書的臉色都凝重了下來。
江宏展聽到這里,低笑一聲。
“古醫者尚且有幾分可信,但滅掉秦家,未免就有些荒唐了。”
“軍方的禁令,可不是隨便什么人都可以蔑視的,秦家的倒塌我也知道些許風聲,是由特安局負責的這件事情,想來應該是秦家想要做一些忤逆之事,而后被清除了。”
“不然秦家的財產,早就被那小子侵吞了,哪還輪得著特安局劃分給安家。”
“況且如果這小子真的能做出這般壯舉,那安家估計早就恨不得將這小子綁在身邊了,安瑾萱又怎么可能不把兩人的關系擺在明面上。”
“這...倒也有幾分道理。”那秘書點了點頭。
“這小子現在對我們威脅不大,我們只需要等杰弗里到來之后,就可以直接動手了。”
江宏展抿了一口紅酒,淡淡說道。
而他的話音剛落,安承國就走上臺去,將杰弗里暫時無法到場的消息公布了出來。
同時,暫時越過科爾斯家族的招標和規劃問題,直接進行宴會,以及安瑾萱的生日晚宴。
“怎么會這樣?”江宏展眉頭一擰。
“我們怎么辦?”那秘書此刻也是慌了神。
杰弗里到場的時間延遲到七點以后,那時候他們動手的話,一切就都晚了。
“不等了,生日晚宴需要一個小時的時間籌備換場,跳過了杰弗里族長,馬上就到準備時間了,通知好長海警廳的人,現在就動手。”
江宏展心中一橫,狠聲說道。
事到如今,他已經無法再等了。
“好。”
那秘書點了點頭。
他的身形迅離開場上的人群,來到了后臺的通道之內。
至于江宏展,眼中閃過一道陰芒,走向了場上最為顯眼的中央位置。
“生日宴會馬上開始,我得去做準備了,你幫我和林先生說一下,我馬上就回來。”
安瑾萱翻動著早就做好的規劃書,一邊離開這邊的禮廳,一邊對身旁的小靜說著。
“好,那安姐姐你要等我,我馬上就回來。”
小靜點頭應下,擺了擺手,快向著場上走了回去。
安瑾萱則無奈的笑了笑,走向了一旁的生日禮廳之中。
而也正是從這一刻開始,直至生日宴會結束,安瑾萱的身影,都再也沒有出現在眾人的視野之中。
無論是監控,還是見到過安瑾萱動向的人,誰也說不出來,她究竟去了哪里。
如同憑空蒸一般,沒有留下一分一毫的蹤跡,只有在一旁的換裝室中,有著一地的猩紅鮮血,觸目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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