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林北和歐陽遠所住下的那個酒店頂層內辦公室內。
那個開著猛禽帶林北和歐陽遠前來鐵城的藏民司機,此時正在這房間內,和這個酒店的老板一同喝酒聊天。
這個酒店老板的身板比起那個開車的藏民司機來,還要魁梧幾分。
他眉目如劍,皮膚上呈現出來一種十分健康的古銅色,在他布滿老繭的手上,還有兩道猙獰刀疤。
若是這老板脫下上衣來,還能看到他的后背上有著數道槍痕。
雖然此時此刻這個老板談笑間語氣沉穩,為人端莊。
但是他這樣的外貌,足以說明他有著一個輝煌的曾經。
在十幾年前,這個老板曾是海青省內有名的灰色頭目。
只要是能說上來的違法事情,幾乎都被他干過。
他曾越過獄,襲過警,殺過特種兵...
當時的這個老板,也是個出了名的狠人梟雄。
就是趙東陽現在的事跡,都不能和這老板相比。
不過時代不同,拿兩人比的話,也是有失公平。
畢竟在那個灰暗的九十年代初,趙東陽不一定干不出來更狠的事情。
而這個酒店老板來到現代,也不一定能像趙東陽這樣運籌帷幄,橫行霸道。
時勢造英雄,梟雄只有在適合他們的年代才能被冠以名副其實的稱呼。
而離開了屬于他們的時代,他們也只能走向落寞。
這個酒店老板,就是因為華夏大面積的打黑行動,以及逐漸加強,加固的社會治安體系等諸多對他們不利的措施逐一實行,才讓他不得不選擇退隱江湖。
而后他就輾轉來到了這神秘的鐵城之內。
鐵城的位置十分特殊,不會又尋常人造訪,也很少為外人所知。
就連在各地都常見的一般平民,都很少在這里生活。
每一位活在這里的人若是走出去,身份都絕對的不一般。
而造就這一切的,就是鐵衣宗。
鐵衣宗位列古武層面,地位然,所以政府也會留給他們一片土地,任由他們展,不去過問。
鐵城,就是這數十年展下來的。
這酒店老板可以說是看著鐵城一步一步展到現在的。
雖然他的酒店并沒有建立在鐵城的中心地帶,但他在鐵城內混的可是相當不錯。
就連一些鐵衣宗的長老,都能認出他來。
至于這個開猛禽的藏民司機,自然也不是一個開車的司機那么簡單。
畢竟這種級別的猛禽,可不是一般有錢的藏民就能買到的。
這位藏民司機現今在寧西本地有著一家十分出名的青稞酒場,身家不凡。
早在創業初期,這個猛禽司機就
跡混在灰色地帶之中,頗有名頭。
也是因此,他才和這個酒店老板相認識。
“一晃已經過去十七年沒見了,索朗。”
酒店老板拍了拍那猛禽司機的肩膀,語氣感慨。
“是啊。”猛禽司機索朗點了點頭,而后由衷說道:“不過丹曾你不管在哪里,都是能混的風生水起啊。”
“就是在這個小城鎮上開了個小酒店而已,連星級都沒有,算什么風生水起。”
酒店老板丹曾搖了搖頭。
“我看這個小城鎮可不簡單,我要是把我的酒廠搬到這里來,恐怕連你這個位置都進不來。”索朗笑著說道。
他帶著林北來鐵城的這一路上,簡直就是刷新了他對這各偏僻鐵城的全部認知。
就連林北那么厲害的人物都要趕來這里,這個鐵城要是簡單那就怪了。
“哈哈哈,你說笑了。”丹曾擺了擺手,疑惑問道:“你是怎么想起來到鐵城了?”
“這里是窮鄉僻壤,你可別說你是來做業務的。”
“我在市郊散心的時候,遇到了兩個要來這里的年輕人。”索朗開口說道。
“他們拿著前往你這里的路線圖,問我去不去那里,正好我想到你也在這,就順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