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了?”
直到那藏民司機將面包出租開出這一段山路,來到了一處縣城范圍之內的時候,坐在后排的王澄悠才驚魂未定的開口問道。
“嗯,沒事了。”
王成洋渾身無力的靠在后排的座位上,長出一口氣。
盡管之前他所經歷的一切都可以用驚無險來形容,但在事情生的時候,他稍微遲疑一點,都會造成生命危險。
也幸好最后他說出來了內世家王家的名頭,這才能掙扎出來,安然離開。
在這次經歷中,唯一一點讓他不解的就是,在那可怖的陣法消失之后,他在陣法中所中了一掌而受的傷,也隨著陣法一同消失了。
先前的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他中了一掌,臟腑震蕩的傷勢,以及口吐鮮血的感覺。
那感覺相當的真實,完全不是幻象,畢竟他是真的感覺到劇烈的疼痛了。
但是現在,他居然覺得身體并沒有什么大礙。
不過王成洋倒也沒有細想。
他只是將這當成了那個沒有露面的大人物的神通,讓他在不知不覺間恢復了傷勢。
王澄悠看著車窗外急后退的景色,蒼白的小臉也逐漸恢復了。
她沉沉的出了一口氣,揉著自己腫起來的精致腳腕,沒了先前的興致。
至于那個開車的藏民司機,雖然也是倍感震撼,但既然已經安然無事的離開了,他也就將這件事撇在了腦后。
還是掙錢要緊。
很快,他們就駛出了這一片的山路范圍,即將到達鐵城。
...
山路范圍,陣法之上。
那蒼老灰袍男子站在巖壁后,揮動陣旗,將他布置的陣法再次隱匿了下來。
他蟄伏在巖壁之后,遠遠的等待著新一輪的獵物上鉤。
這個身著灰袍的蒼老男子此行的目的,是要收集十五個實力在武師境界之上的武修。
武師高手都被世俗都市所制約,所以盡管武師在武道界不算是什么稀少高手,但想要在短時間內湊齊十五個,還是十分困難的。
而在這節骨眼上,唯一一個能快找到十五個武師級別的武修的地方,就是在這一條通往鐵城的必經之路這里攔人了。
散修,是這個身著灰袍的蒼老男子的主要目標。
在這鐵衣宗盛會到來之際,自然也有不少散修高手聞風而動,意圖前來這宗派之內,混點職位。
若是能成功加入鐵衣宗,享受門派的修煉資源,那么他們的實力定會突飛猛進。
這些散修往往都是一個兩個的乘坐藏民的出租趕來這里,與那些大張旗鼓前來的時大家族之人完全不同。
不過即便如此,這灰袍蒼老男子在等待了大量的時間之后,也不過才湊齊了五個武師級別的散修。
時間緊迫的他,只能在前幾天對著經過這里的王家來人動了手。
他當時并沒有現王家的車隊里面有年輕的三代嫡傳直系弟子與他們同行,所以動手也就沒什么顧忌了。
不管對于什么勢力來說,二代弟子就是勢力傳承延續下去的香火根基所在。
一旦這些直系弟子被動了,那么那方勢力絕對不會輕易的善罷甘休。
蒼老的灰袍男子向來行事謹慎,所以一旦察覺有三代嫡傳直系弟子,他都會避開。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一直不會對那些行事張揚,一來來一片武宗武師高手的大勢力動手。
而王家的車隊沒有帶嫡系弟子,那他自然就沒什么顧忌了,直接動手。
這些武修即便是丟了,內世家王家也不會動用太多的資源去尋找。
之后他見到王成洋和王澄悠趕來,還以為他們是散修,直接下了手。
卻沒想到這兩人居然就是內世家王家的繼承人,讓他不得不停下手來,嚇跑他們。
“原來是走散了。”
蒼老的灰袍男子看著他身后的那些王家人,冷冷一笑。
“我家少主如今大業未成,現在姑且就留著你們王家一條血脈。”
“不過用不了多長時間,這整個華夏武道界,都要為我家少主而折腰。”
“而后逐漸是目本,南朝,北韓,歐美,東歐,中東...”
“整個世界,將會一同見證我家少主的崛起。”
那十三人聽到這般聲音,皆是瑟瑟抖。
只有內世家王家的那一名帶頭的高手,目光中充滿了不甘和憤恨。
雖然他不知道這眼前的灰袍老者出自哪里,他背后的少主又是什么人。
但隱約間,他也能聽出來,這個灰袍老者似乎參與到了一個可怖的計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