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衣宗的功法,就是鐵衣神功。
這功法修煉功成之后,身上的衣衫隨時都可以化作如鋼鐵般堅硬的護盾,橫攔下一切攻勢,并且同時海能將盡力反彈給對方,引起反噬。
修煉了這鐵衣神功的武者,都像是刺猬一般。
但凡是與他們交手,不到必死殺局,一般的武者都會很干脆的認慫。
這站在歐陽遠面前的兩人,一個名叫周鐵陽,是鐵衣宗內門弟子中第一人,實力已經達到了武師后期巔峰。而另一名,則是周鐵霖,實力僅次于周鐵陽,是武師后期。
“哈哈哈。”周鐵陽見歐陽遠吃癟,仰面大笑,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客棧之中。
“真到了生死殺局上,可沒人能從我手底下活著走出來。”
周鐵陽語氣狂妄。
以他這般實力,確實也有狂妄的資本。
歐陽遠臉色有些不好看,但也跟著走入了客棧之內。
這一次,那客棧掌柜并沒有攔住他們。
他都已經聽清楚了歐陽遠和周鐵陽的談話聲,自然清楚兩人都是古武層面的來人。
“掌柜的,好酒好菜給弄上來。”
周鐵陽大手一揮,大馬金刀的坐在了酒館中心的桌子上,高聲說道。
“不好意思這位客官,我們這里只
有酒,沒有菜。”
那掌柜微微一笑,客氣說道。
面對修真林家的人,他尚且能委下身段去制作飯菜,但是鐵衣宗的這些人,還沒有讓他這樣做的資格。
上古層面和古武層面的差距,可不單單是一個字這么簡單。
周鐵陽臉色一僵。
他轉頭看向不遠處正吃的歡暢的林北那邊,眉頭瞬間就擰了起來。
“沒有菜?沒有菜那一桌人的才是哪來的?”
“那是最后一份。”棕袍掌柜淡淡說道。
“什么?”周鐵陽聞,一掌就拍在了桌子上。
他這一掌落下,面前的實木桌子之上瞬間就多了一層密密麻麻的裂紋,幾近散架。
“你這一個酒樓先前在論丹大會的時候,還在開張吧?酒菜是沒那么容易說沒就沒的?”
周鐵陽徑直走到了柜臺之前,眼中冷芒閃爍,冷笑出聲。
“我告訴你,我可是鐵衣宗第一內門弟子,你最好好生招待著我,不然要是我不高興了,不介意和你練練。”
“是么?”那棕袍掌柜聞,身軀輕輕一震,武將級別的內勁直接宣泄開來,淡淡說道:“說吧,在哪練,我來會會你。”
“武將!?”
周鐵陽和周鐵霖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鐵衣宗功法確實強橫,但是也僅限于同級別的武者之中。
如果他們和武將級別的高手打起來,估計還沒等鐵衣神功將勁力反彈回去,他們就先被對方轟死了。
“傻子,真以為這里是能隨意橫行的地方?”
歐陽遠看到這一幕,直接笑出了聲。
他走到那武將高手面前,為其鞠了一躬:“南前輩,我待家父向您問好。”
“嗯,你就是歐陽承家的小子了吧?不錯。”那棕袍掌柜對著歐陽遠點滿意的點了點頭,隨手從柜臺上拉下來了一壇好酒,扔給了他。
“現在人還沒來齊,喝點酒解解悶。”
“多謝前輩。”歐陽承抱拳接下,找了一張桌子,坐了下來。
周鐵陽和周鐵霖見到歐陽承這般行為,臉色更是難看。
這個掌柜都敢直呼歐陽承的大名,想來也是個不簡單的人物,根本就不是他們能得罪的起的。
“不好意思前輩,是我先前唐突了,我向你道歉。”
周鐵陽臉色變換了片刻,十分光棍的點頭認栽。
面對這種得罪不起的人物,他要是再繼續囂張下去,那完全就等于作死。
周鐵陽眼中閃爍著幾分濃濃的怒色,眼角的余光落在了正吃的歡暢的林北的身上。
歐陽遠一看就和這個掌柜的有聯系,他就是心中有氣,也不能撒到歐陽遠的頭上。
那就只剩下林北這個看起來平平無常的小子了。
要不是林北一直在那里吃,他也不會一時沖動去挑釁這個掌柜大人物。
“還吃,我一會讓你哭!”
周鐵陽臉色鐵青,心中暗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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