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可能的,給我把校內關于醫藥專業的輿論炒到最高,最好讓校領導都談論起來這件事情,你們懂我的意思么?”
于興聲音低沉,透著幾分寒意。
那一群跟班們則面面相覷,思索了一會之后,一名小弟便直接拍案而起。
“興哥妙啊!”
于興這樣的舉動,完全就是將整個醫藥專業都送到了風口浪尖上,一旦到了新生晚會當天,醫藥專業請不來程詩璇,那就是當眾出丑。
那時候,林北這個最先揚要請來程詩璇的,自然就會成為整個醫藥專業的眾矢之的。
林北一個人,害的整個專業,乃至系主任,在眾目睽睽之下以及校領導面前出丑,就是他是少校,也架不住這群人的怒火。
到那個時候,林北在長海科大的名聲,也就徹底的臭掉了。
其他的小弟們在思索過后,也明白了于興的想法,紛紛拍手稱快。
于興則輕輕地抿了一口酒水,嘴角上揚。
單單這些,還不夠。
一個醫藥專業的新生而已,等趙東陽出院了,武者高手到場,想怎么折磨林北,就能怎么折磨他。
長海,秦家園邸。
在寬大的會客廳內,此時一眾秦家高層正襟危坐,面色肅穆。
首座上,是一名須發斑白的老者,他精神矍鑠,目露銳芒。
這就是秦家的大長老,
上一任秦家家主,秦盛天。
他身側,則分別坐著兩名中年男子。
一名男子面色威嚴,一看就知道是身居高位之人,另一名,周身散發著雄厚的氣勢,一看就是一名武師級別的高手。
他們分別是目前秦家家主,秦覆海,以及盛傳的秦家武修第一人,秦移山。
在這些人的注視下,正有一個年輕人垂著頭站在他們的面前。
他就是秦子陽。
“子陽,最近在長海的地下武修界,盛傳的地脈靈胎之事,我查了一下,風聲是從秦家放出來的。”
秦盛天淡然開口,不怒自威。
秦子陽頭上滲出了一層汗水。
固然秦家在外的秦移山被稱作為秦家最強,但也不過武師中期而已。
而秦盛天的實力早已達到了武師后期,只是不為外所知,是秦家最隱秘的一個高手。
盡管秦盛天是他的親爺爺,但這種武師后期的氣場,還不是他一個武者能承受的下來的。
“爺爺,這件事情風聲的確是我放出去的。”秦子陽咬牙應了下來。
“確有此事?”秦盛天繼續追問。
“是的。”秦子陽點頭:“我曾親眼所見...”
“那你為什么不先在秦家內稟報?”
秦盛天驟然打斷了秦子陽,眼中閃爍著冷厲的光芒,如刀似劍,令人背后生寒。
“這地脈靈胎事關重大,足以讓世家一躍成為古武層面的頂尖,古武層面更是可以借此登臨上古層面,與那林家,東方氏族,云陽門共爭輝芒,四分天下!”
“這種事情,你不向家族稟報,反而向著外面擴散消息,你真是練武練得腦袋都糊涂了!”
秦盛天氣得不輕,淡然的語氣都化作了怒喝。
秦覆海也眉頭緊鎖,看著他的親兒子,此時也暗道壞了大事。
秦子陽臉色一陣難看。
他對地脈靈胎的了解并不多,勉強只是在木方的介紹下,了解了一點皮毛,知道這個地脈靈胎可以引來古武層面的覬覦。
他將消息散發出去,目的就是來一出借刀殺人。
直到現在被秦盛天傳喚過來,他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上古層面,那些人被稱之為神仙都毫不為過,就是武師,對于他們來說都不過彈指可殺的存在。
靠著地脈靈胎,居然能有沖擊到那種層面的機會?
秦子陽心中不淡定了。
“你現在立刻將那個拿著地脈靈胎的小子的詳細消息告知與我,我會立刻派出秦家的高手,盡快將這小子斬殺,奪取地脈靈胎,先下手為強。”
秦盛天冷哼一聲,武師后期的磅礴氣勢,瞬間便破體而出,讓偌大的廳內所有人,都感覺到了一陣心悸和壓抑。
秦移山的眼中也閃過幾道冷芒,周身武師中期氣勢鼓蕩開來。
秦家已經不知道多少年沒有高調做事了。
這一次,秦家終于能再向世人展示他們的強硬手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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