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陽是在歐洲最為著名的桑赫斯特皇家軍事學院畢業的,對于國內這些高校的軍訓,尤為看不起。
說是野外拉練,頂多也就是組組隊,扎扎營,還早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而已。
他那時候經歷過的野外拉練,都是徒步跋涉數十公里,綜合野外生存以及各種機動性的訓練,手中拿著的,都荷槍實彈的真槍。
像林北這樣在國內這種普通的拉練上都能迷路,他臉鄙夷都懶得鄙夷。
不入流的小丑貨色而已。
秦子陽眼中閃過一道不屑之色。
先不說背景和出身經歷什么的,就單說他如今的半步武師的實力,就足夠蔑視整個同輩的年輕人了。
“迷路?”木老先生聽了林北的話之后,皺起了眉頭。
就是他先前來這里考察的時候,都用了整整一天時間,才摸通了這云霧迷陣的通行之法。
而林北一個迷路的高校新生,真的能闖進來?
木老先生心中疑惑叢生,縱然林北的年齡擺在那里,不像是個有所閱歷的高人,但是這木老先生還是放不下心來。
“你們這是在干什么?”林北走到了馮遙旁邊,十分熟絡的拍了拍馮遙的肩膀。
“小子,注意你的手放在哪。”
還沒等馮瑤開口,秦子陽眼中就閃過一道冷芒,聲音森然,盛氣凌人。
“你要是不知好歹,我現在就能把你這爪子擰下來。”
在他看來,馮瑤早就是他的女人了,那容得著別人染指?
林北瞇了瞇眼睛,而后將手收了回來。
“秦子陽,你怎么說話呢!”馮瑤不悅的瞪了秦子陽一眼。
林北再怎么說也有特安局的身份,只是她不方便說罷了。
“沒事,我只是問問問題而已。”林北笑道:“你們在這里,也是迷路了嗎?”
“不是迷路,我先給你介紹一下吧。”
“這位是木方,木老先生,是享譽整個華夏風水界的大師。”
馮遙為林北熟絡的解釋道:“木老先生前段時間在這里現了這一處古墓遺跡,我們是帶著人探查的,然后再進行上報,挖掘。”
以林北特安局的身份,她對林北說出來這些事情也沒什么。
而林北則點了點頭:“就是古墓啊。”
隨后,林北就看向了這個木老先生。
風水大師?
林北瞇了瞇眼睛,先前,在他的神識掃過場上這幾人的時候,就已經摸清楚了他們的實力。
秦子陽不過是個武者而已,林北完全沒有放在心上,馮瑤的體內似乎有堪比武者后期強度的內勁。
只不過最讓林北感到詭異的是,這個木老先生體內的內勁,完全就是一個武師初期巔峰高手!
但是自始至終,他似乎都在將實力壓制在武者后期巔峰,這樣的舉動,讓林北很輕易的就能察覺得到。
這個姓木的老頭,絕對沒安好心。
所以林北在面對秦子陽出不遜的時候,把手縮了回來。
如果不是不宜在這個木老頭面前打草驚蛇,林北早就一巴掌反甩到秦子陽臉上了。
“木老先生好。”林北十分客氣的伸出了手。
“小兄弟你好。”木方也伸出了手,握住了林北。
而后,木方手中的內勁波動便一閃而過。
他想試探一下林北的實力。
而后,木方便現林北的體內完全沒有意思的內勁。
直至這時,他才完全的放下了心來,看來林北還真的只是一個普通學生而已。
只要林北不是什么高人,他這一次的計劃就能照常進行。
一旁的秦子陽沒有出聲,他臉色有幾分不自在的看著林北和馮瑤。
馮瑤這一次前來,是省廳里派出來的代表,是代表國家機構對這件事情的處理態度。
這一次的行動,完全可以算得上是機密行動了。
但是馮瑤居然毫無保留的告訴了林北這個參加個長海科大的拉練還迷路的廢物小子?
秦子陽眼中染上了幾分寒意。
林北和馮遙兩人之間說話毫無隔閡,而且舉止也有幾分親密感。
恐怕在臨江的時候,林北就知道馮瑤是女兒身了。
而這兩人的關系,可能也比普通的朋友要好上那么幾分。
想到了這里,秦子陽心中妒火橫生而起,經脈中的內勁也翻騰了起來。
就林北這種廢物貨色,他秦子陽現在完全可以一巴掌把林北拍死在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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