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能挑明自己的家世背景,他就不愁許父許母不會選擇他。
聽了陶子軒要履行那個所謂的婚約,許母一臉訝然的看向了許文勝。
而許冉冉也沒有聽說過這件事情,也不知所措的看了過去。
林北則淡淡的站在一旁,并沒有松開許冉冉的小手。
看著場上這幾人的神色,他就能確定至少現在這個陶子軒說的話,只是他的一面之詞而已。
許文勝迎著眾人的的注視,也是哭笑不得,解釋道:“小陶啊,當初那個什么婚約,只是我和你爸喝高了之后隨口開的玩笑而已,那時候冉冉都還沒出生,沒有人把這件事情當真的。”
當初許文勝對于陶子軒父親的慷慨解囊十分感激,只不過后來這一家子人渠道國外之后,就斷了聯系。
就是他們這一家子還在臨江,都不見得會記住這歌玩笑話了,沒想到陶子軒現在居然會突然回來要旅行婚約。
許文勝只能點明這句話是玩笑了。
如今許冉冉明顯的就是中意林北,而且林北地位不凡,所以他高興都還來不及,又怎么會去履行當初的玩笑話呢。
許文勝的話,讓陶子軒臉上的得意之色逐漸退去,而后陰沉了下來。
許父這一句話,直接就把婚約那件事給說絕了。
雖然就連他的父
親都沒有把這婚約當真,但要是許父偏向他,有意撮合,肯定會認同的。
現在這么說,就代表著許文勝完全沒有向著他。
陶子軒沉著臉,心中暗自思襯。
“恐怕許冉冉的父親還不知道我父親的公司已經市值上億了,如果我手腕展示的足夠的話,讓他改變主意,應該不難。”
他瞥了一眼一旁的林北,心中自然底氣十足。
市值上億,那可不是小數目,就是一般人一輩子,都掙不到一個億。
而像林北這種普通學生,畢業之后月薪能有五六千就不錯了,一輩子能不能攢下千萬都是個事。
陶子軒沉默了片刻,笑道:“許伯父,我覺得這件事情我們可以從長計議。”
“畢竟您和家父都是老一輩的交情了,這種關乎到我們后輩一生大事決定,可開不得玩笑啊。”
“小陶,這件事真的只是隨意一說而已,根本當不了真的。”許文勝依舊搖著頭道。
“許伯父不必多說了。”
陶子軒擺了擺手。
他走到了林北面前,伸出了手:“你就是現在冉冉的男朋友吧?我是陶子軒。”
“林北。”林北淡淡道,并沒有和陶子軒握手的打算。
他伸手一攬,直接將許冉冉嬌柔的身子攬進了懷中,接道:“她的男朋友。”
許冉冉嬌呼一聲,便撲倒了林北的懷里,滿面羞紅。
看到這一幕,陶子軒臉上的肌肉一陣抽動,強壓下心頭的怒意。
“我看現在時間也已經中午了,你們還沒有吃午飯呢吧?”
說著,陶子軒就抬起了手,露出了手腕上浪琴手表。
這個手表是相對出名的瑞士品牌,價值過萬。
對于男人來說,手表就是身份的象征。
陶子軒看向林北空空如也的手腕,眼中的輕蔑之色更加濃郁。
“我早在回國之前,就聽說臨江這邊新開了一個頂級的法師西餐廳,所以提前一周進行了預約。”
“那里的食材都是從法國那邊直接空運過來的上等食材,主廚更是奪得過米其林星的頂尖大廚。”
“不知能否邀請伯父伯母還有林兄弟和冉冉,一起去去就餐呢?”
陶子軒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邀請道。
據他聽說,那個西餐廳是由臨江本地最大的商業集團旗下的餐飲企業打造的,在里面消費上一餐,都要直逼六位數。
恐怕許家這一家子人都不會見過這么高檔的餐廳場所。至于林北這個窮**貨色,更不可能能去到那里。
只有真正的上流社會的人物,才能進入那個餐廳。
只要這一頓午餐下來,他的地位就能在許父許母面前展現的淋漓盡致,到那個時候,他就不信許父不改口。
而林北,也肯定會意識到和他的差距,然后自覺退出。
不過一個癩蛤蟆而已,還真的以為能吃上天鵝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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