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夏建勇能和那些歪門邪道的人扯上關系,謀害了夏家,說明他本來也不是什么簡單角色。
倒也不能因為她討厭夏建勇,就否定他的能力。
但她不想被動挨打。
倒更想請君入甕。
于是,夏予歡開口道:“爸,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既然夏建勇想對我下手,那就以我為誘餌,請君入甕。”
池邵康聞頓時皺眉反對:“不行,這太危險了!”
夏建勇可以慢慢抓,他可不想因為著急抓捕夏建勇,就把夏予歡置身于險境之中。
夏予歡道:“爸,我對嚴叔有信心,只要讓他提前部署好,我相信肯定能把夏建勇一擊抓住的。”
“總不能因為夏建勇的竄逃,我就一直戒備著,這也太難受了,嚴重影響生活質量。”
“而且我也想早日抓到夏建勇。”
“爸爸,拜托了。”
說到最后,夏予歡的聲音里全是懇求之意。
池邵康聞,眉頭皺得更緊了。
如果說誰最想抓到夏建勇,那個人無疑是夏予歡。
畢竟夏建勇害了她全家,讓她家破人亡。
池邵康沉默片刻,道:“好,我讓你嚴叔制定計劃,確定了我再跟你說。”
“好,謝謝爸。”聽到池邵康答應,夏予歡頓時滿心歡喜。
她就怕池邵康因為擔心她的生命安全,說什么都不同意她的提議。
池邵康能這么輕易就同意了,她自然開心。
“那你先在家呆著,哪兒也別去,等我消息。”池邵康說。
夏予歡:“好的爸爸。”
池邵康隨即掛斷了電話。
而夏予歡也沒有讓這事兒困擾著她。
等冷靜下來之后,便上了樓。
進門之前,她先敲了敲:“池宴舟,你好了嗎?我進來啦。”
“好了,你可以進。”池宴舟應。
夏予歡進門的時候,剛好看到池宴舟將衣服拉好。
她走上前,對池宴舟道:“你把褲子脫了,我給你敷一下藥。”
“脫……脫了?”池宴舟愣愣的復述了一下,神色遲疑。
剛剛還因為親了他一下就臉紅到不行的小姑娘,這會兒就開口要他脫褲子了,這變化大得多少有點離譜。
“對啊,脫褲子,你愣著干嘛?”
夏予歡端起臉盆,要去倒水,見池宴舟愣愣的,還催了他一下。
池宴舟拉著褲頭,再度發問:“真要脫褲子?你不會又嫌我耍流氓吧?”
夏予歡這才反應過來,池宴舟在遲疑什么。
她不由得面色爆紅。
氣得差點將手里一盆臟水直接倒他身上去。
她咬牙切齒道:“我叫你脫掉外面的褲子,又沒喊你都脫,你這腦子,一天天的到底在想什么啊?”
夏予歡氣得,恨不得將他的狗頭打爆。
池宴舟見她怒氣沖沖的,心虛的抬手摸了摸鼻子。
好的,是他想多了。
也是,媳婦兒剛剛明明說了給他敷藥的,是他腦子跑得太快,真丟人。
等夏予歡倒了水出來的時候,池宴舟已經把長褲脫了,穿著四角褲靠坐在床上等著了。
夏予歡把調配好的草藥糊糊拿上,坐在床邊給池宴舟敷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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