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池家的老規矩了,三個月一次,在京的池家人都會回老宅,陪老爺子吃頓飯,互相之間聯絡一下感情。”池邵康說。
夏予歡忽然想起原主消逝之前說的那句話。
那個池……所代表的人,到底是誰?
池姓雖然不算罕見,但并不是大姓,至少從她穿書至今,只知道池邵康一家姓池的。
“聽您這話的意思是,池家除了咱們家和二叔他們家,還有別人?”
“嗯,你爺爺那一輩有五六個兄弟呢,不過現在剩下的,也就一個弟弟,你看到的話,要喊叔爺爺,到時候他也會去的。”池邵康說。
夏予歡聞輕輕點頭:“好的。”
既然這個池家家宴是所有池家人都會參加的宴會,那她定然是要去的。
她要給原主報仇,便一定要找出原主口中那個姓池的人來!
時間轉瞬便到了第二天,夏予歡拿著張嫻雅給她列的單子和錢,打算出門買東西。
她騎著張嫻雅給她新買的自行車,心情頗好的出門。
買完東西之后,夏予歡繞道去了一趟市中心醫院。
她打算去找一下孫向前。
沒想到她剛進醫院大門,就聽見有人大喊醫生救命,跟著便有人如疾風似的從她身旁跑過。
夏予歡眼神好,一眼就看到了剛剛跑過去的男人是夏建勇,而他懷里是個正在流血的女人。
她不由得震驚的瞪大了眼睛,低聲呢喃道:“我的天,李柔月這老三不會沖到杜婉瑩這個小四的面前,直接把人給搞流產了吧?這么彪悍的嗎?”
夏予歡想著,便下意識的追上前,想要探聽一下具體的情況。
她看著夏建勇將杜婉瑩送到急救室后,癱軟在地,撇了撇嘴。
眼下這情況,探聽情況看來是不能成了,算了,還是回頭回大院吃瓜去吧。
如果真的是李柔月把杜婉瑩給搞流產的,那兩人肯定是要爆發沖突的,到時候肯定會鬧騰,動靜大了,家屬院的那些八卦大媽,肯定能把消息傳開。
夏予歡想著,沒上前驚動夏建勇,轉身悄悄離開。
她去找了孫向前。
“你打聽你師傅的喜好做什么?是想送你師傅拜師禮?”孫向前聽了夏予歡的來意之后,問她。
夏予歡笑著點頭:“是。周六就要舉行拜師宴了,我想給老師準備份禮物,略表心意。”
孫向前:“你還挺有心,不過我還真不清楚你師傅有什么喜好,他啊,什么都喜歡什么都行,沒見著他對什么特別偏好的。”
夏予歡聞不由得郁悶,這種什么都行,沒有特別偏好的,送起東西來才是最難,最磨人的。
見她為難得眉頭都擰起來了,孫向前不由得失笑:“你也別為難,你師傅那人你還不知道么,不是個挑剔難纏的,只要你心意到了,他就很開心了。”
夏予歡聞苦笑了一下,“我這不是想著,送禮要送到人的心巴上才顯得有誠意么。”
從孫向前那里沒得到答案,夏予歡只好轉身離開。
她尋思著,到時候送一瓶用靈泉水泡出來的酒,再帶點罐頭和肉之類的,就差不多了。
從明面上看,禮不輕,但也不重,挑不出毛病來。
可是靈泉水泡出來的藥酒有滋養身體的功效,能夠全面滋補身體,對江志成來說是絕對有好處的。
打定主意之后,夏予歡便回了大院。
沒成想,剛好趕上了一場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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