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池家的兒媳婦兒竟然這么不講究,這才剛嫁給池宴舟沒多久,竟然就耐不住寂寞,跟人搞破鞋了。”
“哎,也不怪她,她畢竟年紀輕輕的,嫁了個植物人,別說那事兒了,話都說不上一句,這守活寡的日子,哪里是年輕人能接受得了的?”
“既然堅持不住,那她就別嫁啊,這剛嫁過來都沒兩個月呢,就給池宴舟戴綠帽子,她就不怕池家知道了不饒她?”
幾人議論得熱火朝天的。
“池宴舟媳婦兒跟人搞破鞋了?那人是誰啊?”有道聲音清淺的問。
討論得正開心的幾人聽到這話,張春花的下意識的道:“聽說是市中心醫院的院長孫向前,有人去醫院拿藥的時候正巧看見了。”
“那她可真是夠不挑的,孫院長都是可以當她爹的年紀了,她也下得去嘴,真是夠不講究的。”問話的清淺聲音又道。
“可不就是不挑?我告訴你啊,她……咦?小姑娘,你是哪家的?我之前怎么沒見過你?”八卦著的張春花轉頭看到夏予歡笑吟吟的樣子,不由得愣了愣,問。
“哎喲,小同志長得可真俊,你許人家沒?我家兒子今年才二十五,還沒結婚,現在在部隊服役,已經是班長了,前途無限,你看你要不要考慮一下?”王小草拉著夏予歡問。
“你可拉倒吧,就你兒子那大餅臉,可別磕磣人小姑娘了,姑娘,我跟你說,我兒子可好了……”
幾個剛剛還在八卦的人,這會兒為了推銷自家兒子,撕扯推搡了起來。
夏予歡看著,只覺得無語。
看來大媽喜歡講閑話這種事情,真的是不分地域的。
不管是農村大媽,還是城里大媽,只要湊在一起講閑話,都是一樣的。
“幾位嬸子,你們不用爭了,我已經嫁人啦。”夏予歡笑著打斷幾人的爭執。
大媽們聞頓時扼腕嘆息。
夏予歡又道:“嬸子們剛剛說的閑話,是從哪里聽來的啊?”
知道她已經嫁人,幾位大媽明顯沒有先前積極了。
不過八卦之力還是很強勁的,開始給夏予歡庫庫描述。
就那架勢,儼然一副夏予歡和孫向前上床他們都在現場圍觀的真實感。
夏予歡聽后,笑著道:“你們說得這么活靈活現的,看來這事兒是真的咯?”
“當然是真的,不是真的我們能說么?”張春花反問。
夏予歡道:“嬸子,我呢,叫夏予歡,您聽聽這個名字,有沒有覺得有點耳熟?”
張春花聞愣了愣,還真認真想了起來。
她呢喃著:“你別說,這名字聽著還真的有點耳熟。是哪兒聽過呢?到底是在哪兒聽過呢?”
旁邊的王小草比她更早反應過來,當即扯了扯她的手:“閉嘴,快別說了。她就是池家新娶的那個兒媳婦兒。”
蛐蛐別人,還舞到人家當事人的面前,還巴巴的跟人家當事人蛐蛐,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張春花聞不由得愣住,看著夏予歡嘴巴開開合合的,幾乎說不出話來。
夏予歡笑瞇瞇的,看著也沒有動怒的樣子,大媽們尷尬了片刻,就想找借口離開。
“嬸子們別走啊,咱們留下來好好說道說道。”夏予歡幽幽開口,讓幾人都很尷尬。
“那啥,夏同志,我們剛剛那都是道聽途說的,你別在意,就別跟我們計較了。”張春花尷尬地扯著唇角說。
“我不在意啊,本來就是污蔑謠,我又有什么好在意的?”夏予歡笑瞇瞇的反問。
“我拜了孫院長他師弟,軍區醫院副院長江志成為師,孫院長他是我師伯,師侄和師伯一起說話,這不是正常的嗎?”
“啊?你拜了江院長為師?”
“你是醫生?”
幾人無比驚訝。
夏予歡點頭,“是啊,嬸子們要是有什么頭疼腦熱的不舒服,可以來找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