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予歡剛剛還在想,既然池邵康已經把池宴舟遇到暗殺的事情告訴了張嫻雅,那肯定也會跟她說事情已經解決了,張嫻雅完全沒有必要著急趕回來。
可張嫻雅還是趕回來了,并且在到家的第一時間,大喊的是她的名字。
這說明,張嫻雅本就不是擔心池宴舟的安危回來的,她是怕她受到了驚嚇,特地回來安撫她的。
想到這兒,夏予歡的心頓時軟成了一片。
她這婆婆媽,是真的把她當成家人,當成親閨女在疼呢。
不然,也不能這么緊張她。
事實上,她對這樣的場面,并不覺得陌生和害怕。
畢竟上輩子雖然她是生活在科技便利,科學技術發達的二十三世紀。
但帝國亡我華夏之心不死,一直在各個層面制裁和壓制著華國的成長。
在輿論戰場上、教育上、外交上,科研上、技術發展上、醫術上、……
就沒有哪個領域是真正安全的。
他們窮盡一切手段給國家的發展使絆子,而其中對人才的狙擊更是尤為嚴重。
但凡有什么領域出現了天才人物,毫無疑問會成為帝國們的眼中釘,肉中刺,那是一定會想方設法除掉的。
而她,作為醫學領域里天才中的天才,早就被帝國視為必須鏟除的人。
在車禍刺殺穿書案之前,她遭遇的各種各樣的刺殺數不勝數,心態早就練出來了。
所以今天這場面對她而,真的什么都不算。
可是她沒想到張嫻雅會這么緊張她,會擔心她留下什么心理陰影。
而且她相信,張嫻雅的及時回來,肯定也有池邵康的意思在。
要不然已經發生的事情,池邵康完全可以等晚上回來了再和張嫻雅說,沒有必要特地打個電話說這一聲。
被人這樣珍而重之的捧在手心里疼寵著,考慮著,夏予歡感動得不行。
她想,或許在她穿書過來,喊出第一聲爸媽開始,就注定了她跟他們建立了難舍的親緣,這輩子,怕是都割舍不掉了。
畢竟,他們和夏建勇這恨不能將她敲骨吸髓,吞噬干凈的親爹不一樣,他們和她沒有親緣關系,卻特別的緊張在意她,真正的將她給放在了心上,也付出了真感情。
“走,咱們現在就去醫院。”
夏予歡正出神著呢,就被張嫻雅一臉緊張地拉著站起身,朝外走。
卻是剛剛夏予歡走神的時候,張嫻雅連著問了她好幾個問題,她都沒回答,張嫻雅擔心她出了問題,所以想帶她去醫院看看。
夏予歡忙道:“媽,我沒事兒,不用去醫院的,我剛剛就是被您給感動了,走神了。”
張嫻雅不相信,還是夏予歡堅持保證,她才相信夏予歡的說辭。
“你這孩子,一天天的別老是瞎感動。”
“你要記住,從你進池家的那一天開始,你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既然是一家人,我們關心你,愛護你,就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
“所以以后,自信一些,要有自己是池家人的自覺。”
“我知道現在外頭還有人針對你和宴舟說一些不好聽的話,等你傷好了,出門走動的時候,聽到這些也不要害怕,腰桿子挺直,誰要說你,你就給懟回去,別害怕惹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