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建勇聽后,想了想,答應了。
畢竟李柔月本就知道他要和夏予歡斷親這事兒,也是他絕對信任的人,不可能會漏消息。
夏建勇回了一趟夏家,把李柔月給喊過來簽字。
李柔月雖然驚訝夏予歡找她做見證,但還是乖乖的來了。
在斷親書上加上李柔月這個公證人簽字和手印,夏予歡拿了一份,夏建勇拿了一份,這親就算是斷了。
李柔月還故作擔憂的嘆息:“予歡,雖說你從小沒有在老夏身邊長大,但你是老夏的親閨女,你要是真的有事兒,老夏是不可能不管你的。”
“可你現在非鬧著和老夏斷了親,往后你身后沒了依靠,若是在池家過得不好,池家人欺負你,你可怎么辦?”
“到時候萬一生了爭執吵架,連個哭訴的地方都沒有,你說說你這……哎……”
李柔月一副‘她太莽撞,太不懂事’的模樣。
夏予歡見狀不由得直樂:“喲,沒想到你還真是個爛好人呢,先是跟夏珠玉有了堪比親生母女的母女情,現在又開始為我這個半途跑出來的繼女操心,你可真是難得的人間大好人呀。”
李柔月自然聽得出夏予歡話語間的諷刺。
她的嘴角抽了抽,強忍住沒去反駁夏予歡的話。
夏建勇現在還用得上夏予歡,她若是和夏予歡爭執,夏建勇要生氣的。
李柔月用無辜的眼神看向夏建勇:“老夏,我不是那個意思,予歡誤會我了,要不你幫我跟她解釋解釋?”
“跟她解釋什么?她就是個油鹽不進的白眼狼,不用管她,咱們走。”
夏建勇說著,惡狠狠的瞪了夏予歡一眼,拉著李柔月大步離開。
夏予歡也不在意兩人的態度,反倒心情很好的沖著兩人的背影道:“慢走不送啊,走路小心地上的石子喲,別小心摔跤了。”
她話音剛落,下一瞬,夏建勇就不小心扭了腳,險些摔倒。
李柔月忙抱住他的腰:“老夏,你沒事兒吧?”
“沒事兒,咱們快走,離這晦氣的東西遠一點。”夏建勇咬牙切齒。
夏予歡這家伙簡直有毒,說句不好聽的,就像要應驗似的,害得他差點平地摔跤!
兩人匆忙離開,夏予歡看著兩人的背影也是懵逼。
不是,她就隨口一說而已,竟就真的應驗了?
唔,那她在心里各種咒夏建勇這一家子的渣滓早點去死,怎么沒應驗?
難道是心里想的不算,要說出來才算?
夏予歡胡思亂想了一通,拿著新鮮到手的斷親書和跟夏建勇簽訂的合同,上樓回了房。
一進房間,夏予歡就又將兩張紙拿出來看了一遍。
確定沒有問題,她笑瞇瞇的來到床邊坐下,把紙在池宴舟的面上揮了揮。
“便宜老公,你猜這是什么?”
池宴舟:他怎么知道她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