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嫻雅聞心里頓時一緊。
想到夏予歡剛剛扯到傷口前,在問昨天家里發生了什么,頓時反應過來。
“小歡,是宴舟他的身體出了問題嗎?可是昨天趙姨一直在家里,也沒聽她說發生了什么啊。”張嫻雅聲音繃緊的問。
問話的時候,張嫻雅已經扶著夏予歡走到了池宴舟那邊,讓她在床邊坐下。
“還不確定,得先看看。”夏予歡低聲說。
說話間,她的手已經落在了池宴舟的手上。
旋即,她的秀眉擰了起來。
果然,池宴舟的身體內的毒素加重了。
夏予歡剛剛看到池宴舟的臉色就覺得不對勁,像是中毒加劇的樣子。
如今把脈之后,頓時確定了!
他的中毒情況,就是加劇了。
而且從脈象上來看,池宴舟的心脈都有些受損。
本來她這些天已經把他的情況穩定下來了,可眼下不但前功盡棄,他的情況還更嚴重了。
夏予歡頓時氣死了。
“小歡,宴舟他現在怎么樣?”張嫻雅聲音顫抖的問。
她見夏予歡的臉色明顯的不好看,心里明白情況恐怕不容樂觀,自然緊張。
夏予歡雖然生氣有人破壞了她的勞動成果,但也不想把這種負面情緒帶給張嫻雅。
畢竟張嫻雅這個媽她很喜歡,可不想給她帶去憂愁。
于是,夏予歡笑了笑,道:“媽別擔心,沒什么大事兒,我能處理的。”
張嫻雅道:“你就別騙媽了,媽不瞎,能看出你的臉色不好看。”
“宴舟他的身體是不是出問題了?”
“是出了點小問題,不過我能處理,真的,媽您相信我。”夏予歡一臉的鄭重。
張嫻雅抿唇道:“可是你自己還受著傷呢,你要是出手幫宴舟救治,你自己身上的傷怎么辦?”
“宴舟的情況嚴重嗎?能不能拖一拖,緩一緩?”
“如果可以的話,你就別著急給他治療,先把自己的身體給養一養,等你的傷好些了,身體無礙了,再給他治。”張嫻雅說。
夏予歡聽了,更窩心了。
要知道,池宴舟可是張嫻雅的親兒子,而她不過是張嫻雅的兒媳婦而已,可眼下張嫻雅卻將她的安危放在了她兒子之上,這讓夏予歡如何不喜歡她?
夏予歡微微笑了笑:“媽,您別擔心,我不會有事兒的,也不會讓池宴舟有事兒,我們都會好好的!”
安撫了張嫻雅之后,夏予歡讓她幫她把放在架子上的箱子給提過來。
箱子里她放了從空間里取出來的藥和針包,如今正好能排上用場。
此時的夏予歡只慶幸,雖然她受了傷,但手上沒什么事兒,不影響她給池宴舟施針。
張嫻雅反復確定夏予歡的情況可以給池宴舟施針,這才去把箱子給拿過來。
夏予歡拿到箱子之后,先是取出來箱子里的一瓶藥,給池宴舟喂了一粒藥丸。
張嫻雅見狀,忙湊上前幫著給池宴舟喂了點水,全程沒有問過夏予歡喂的是什么藥,也沒有絲毫的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