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邵康輕輕點頭:“確實是受過一次很嚴重的傷。”
“那會大家都以為我要死了,不過我運氣不錯,子彈取出來了,身體也恢復得很好,就是身體受了些影響,不再適合在一線作戰,就退下來了。”
他原本也是戰斗型的作戰人才,因為那一次受傷,身體無法再經受住高強度的訓練,這才從作戰轉到了領導崗,如今主統籌調配,不再上一線。
“嗯,看得出來這些年來您的身體養得還算不錯,但當初畢竟傷了心脈附近,心臟功能會稍微差一些。”
夏予歡說著,問池邵康要了紙筆。
她拿著紙筆,一邊寫藥方,一邊說:“我給您開個藥方,回頭您讓人把藥材采買回來,到時候我親自給您煎藥,幫您調理,堅持一段時間,身體能恢復好的。”
池邵康有些驚訝:“你的意思是,能完全恢復好?”
他這身體,也不是沒有找過醫術好的老中醫看過,調理的藥也吃了不少,要不然還不一定能保持現在的狀態。
但不管是誰給他看的,都沒人敢打包票說能徹底治好,只說能讓他的身體保持一個相對健康的狀態。
不惡化,就是最好的了。
可他聽夏予歡的意思,分明是能徹底治好。
這讓池邵康如何能不震驚?
夏予歡聞,寫字的手有片刻的滯澀。
很快,夏予歡便道:“能不能治好的,我也不敢保證,只能說不會更差,爸您要是相信我,就權且試試唄,反正也不會更差。”
池邵康畢竟傷了心脈附近,這樣的陳年舊傷,雖說身體愈合了,也一直在調養,看著沒什么毛病,但實際上隱患還是很明顯的。
不說別的,就說若是一個不小心,刺激大了,或者工作熬夜太狠,引發了心臟負荷太大,那就是直接要命的。
而他心脈附近的暗傷,會加劇死亡的風險和概率。
若是普通的用藥調理,夏予歡還真不敢說能把人給治好,維持現狀就已經很不錯了。
但是她如今有空間,有靈泉,將他的身體徹底的調理好卻也并非沒有可能。
穿書后的這段時間,她一直堅持每天都服用靈泉水,身體素質明顯感覺比剛開始更好了。
靈泉水能夠調理人身體情況,增強人身體素質這個作用,她是很清楚的。
所以,用靈泉水煮藥,完全是有可能把池邵康的身體徹底調養好的。
不過這事兒她自己知道就行,具體還是得看實踐,所以大包大攬的話她不會說,萬一最后出現了萬一呢?
池邵康聞頓時覺得:這就對味了。
正常大夫看病,就該是這種模棱兩可,不敢打包票的狀態。
不管是夏予歡說能給池宴舟解毒,還是她給池正浩解春藥,都是絕對能成的事情。
以至于他有種,只要夏予歡說能治好,就一定能治好的感覺。
治病這種事情,太絕對反倒讓人覺得心里發虛,不安,反倒是這會兒,夏予歡這么說,給了他一種真實感。
“爸爸當然相信你,等回頭我安排人把藥材給買回來,交給你熬藥。”
“只是這樣一來,你就更辛苦了,又要照顧宴舟,又要給我熬藥調理身體。”池邵康一臉愧意。
夏予歡擺手:“爸,您別這么說,這都是些小事兒,我只要準備好藥材,把它放進去煮就行了,沒您想的那么累。”
夏予歡說著,將寫好的藥方遞給他,又看向嚴虎:“嚴叔,我也給您看看?”
“那就辛苦你了。”嚴虎也不跟她客套,微微頷首,坐在一旁,將手遞給她。
領導都給夏予歡看了,他沒什么不能給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