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的發情期也太可怕了,摸了兩下頭發,就成勾引他了?
瀾夕看著她慌亂的模樣,低低笑出了聲,手里的骨針卻沒停,只是縫衣服的速度又慢了些。
看她臉頰泛紅、慌亂的模樣,比單純縫衣服有趣多了。
黎月看了很久,瀾夕指尖的骨針依舊在淡藍色獸皮上靈活穿梭,冰藍色的發絲線繞出的紋路越來越密,斗篷的形狀也愈發清晰。
她眼皮漸漸發沉,忍不住打了個哈欠,眼角沁出點生理性的濕意,聲音帶著困懶的軟糯。
“瀾夕,我先睡啦,你縫完了就過來抱著我睡吧。”
瀾夕側過頭,見她揉著眼睛、腦袋還微微發晃的模樣,眼底的笑意更柔了:“好,你先睡,我很快就好。”
黎月都困得哈欠連連,卻沒忘記他的發情期還沒結束。
他特意加快了手里的動作,骨針穿梭的速度快了些,卻依舊沒亂了針腳。
黎月應了聲,轉身走到鋪好的獸皮上躺下,就感覺一道陰影覆了過來。
她睜開眼,看到幽冽正蹲在她身邊,指尖輕輕碰了碰她的額頭,微涼的觸感讓她下意識往獸皮里縮了縮。
“沒發燒。我可以抱你睡嗎?”幽冽松了口氣,語氣帶著點試探。
黎月眨了眨眼問:“你的發情期不是過了嗎?燼野還在發情期”
幽冽指尖頓了頓,目光轉向不遠處正假裝看火塘的燼野,眉梢微不可察地蹙了下,聲音帶著點不易察覺的施壓:“燼野,你的發情期還沒結束?”
燼野心里咯噔一下,他本來就沒真的進入發情期,現在被幽冽這么問,哪還敢繼續說謊。
他只能硬著頭皮湊過來,小聲對黎月說:“黎月,我、我的發情期結束了,剛才忘了說。”
黎月驚訝地抬起頭:“瀾夕都還沒結束,你怎么這么快?”
燼野撓了撓頭,眼神有點閃躲,“因人而異嘛。可能我體質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