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跟著送到部落門口,燼野剛放黎月下來,他就突然沖上前,飛快地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
他親完就紅著臉,轉身飛快地跑回部落,連一句“再見”都沒說,只留下一個慌張的背影。
“你找死!”燼野瞬間炸毛,掄起拳頭就要追上去揍月白,卻被黎月死死拉住了手腕。
“別去!”黎月的力氣不大,卻攥得很緊,“只是親了一下臉頰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沒必要動手。”
她之前和幽冽、瀾夕、燼野都接過吻,相比之下,臉頰的觸碰根本不算什么,沒必要因為這點小事鬧大。
等她和幾個獸夫解契了,其實和陌生雄性也沒什么區別,不也都接吻了嗎?
燼野還想反駁,卻被幽冽攔了下來。
他看著黎月平靜的側臉,心里像被什么東西堵著,悶疼得厲害。
剛才月白親她的時候,她沒有躲閃,現在說起這件事,也沒有半點在意。
在她眼里,他們這些名義上的獸夫,和剛認識的月白,其實根本沒什么不同嗎?
那些他以為的親昵,在她看來,是不是也只是和臉頰一吻一樣,無關緊要的觸碰而已?
幽冽攥緊了手里的獸皮袋,指節都泛了白,卻沒說一句話。
他怕自己一開口,又會像上次那樣,會把黎月推得更遠。
只是眼底的暗沉沉了幾分,連帶著周身的氣息,都冷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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