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月哪里經得起這種誘惑,剛才摸月白兔耳的遺憾瞬間被填滿,下意識伸出手,指尖輕輕碰了碰獅耳的絨毛。
溫熱的觸感,軟乎乎的,比想象中更舒服,指尖甚至能感受到耳尖細微的顫動,像小獸在撒嬌。
黎月忍不住順著絨毛輕輕揉了揉,手感好到讓她欲罷不能。
燼野被她揉得舒服地瞇起眼,突然伸手把她打橫抱起來,大步走到干草鋪成的獸皮床上坐下,把她放在自己腿上,又主動低下頭,把獅耳湊到她面前。
“這樣方便你摸,隨便摸!用力一點揉也沒事。”
黎月這下徹底沒了顧忌,雙手都覆了上去,一邊揉一邊輕輕捏了捏耳尖,金色的絨毛蹭得指尖發癢,連嘴角都忍不住翹了起來,眼里滿是滿足。
指尖的絨毛柔軟得像云朵,黎月揉得入了迷,連燼野呼吸逐漸變重都沒察覺。
直到掌心下的獅耳輕輕顫了顫,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發燙,她才后知后覺地抬頭。
卻撞進燼野染滿紅暈的臉頰,還有那雙原本清亮的冰藍色眼眸,此刻盛著她從未見過的欲色,像燃著一團溫柔的火。
“黎月”燼野的聲音啞得厲害,帶著幾分克制的喘息,原本乖乖垂在身側的手,不知何時扣住了她的腰,輕輕往自己懷里帶了帶。
他的體溫透過獸皮裙傳過來,燙得黎月下意識想躲,可剛動了一下,就被燼野猛地按住肩膀,整個人被他壓在了柔軟的獸皮床上。
干草的味道混著燼野身上的陽光氣息,籠罩在黎月鼻尖。
她仰躺著,看著燼野居高臨下的模樣。
他的獅耳還立在頭頂,耳尖泛著紅,帶著溫熱的呼吸,每一次吐息都掃過她的頸側,讓她的心跳瞬間亂了節奏。
“你、你干嘛?”黎月的臉頰燒得發燙,雙手撐在他胸前,想把人推開,卻發現燼野的手臂繃得緊實,根本推不動。
燼野低頭看著她,喉結輕輕滾動了一下,聲音低啞:“黎月,摸了獸耳,是要負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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