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這話一出口,空氣瞬間凝固。
燼野第一個炸毛,抱著黎月的手臂猛地收緊,連聲音都拔高了幾分:“你什么意思?這是要勾引我雌主?!”
他盯著月白頭頂的兔耳,眼神都要噴出火來。
居然敢當著他們的面,邀黎月摸他的獸耳,簡直就是挑釁!
瀾夕的動作比燼野更快,幾乎是月白話音落下的瞬間,就伸手將黎月往自己懷里攬了攬,紫眸里的溫柔褪去,覆上一層冷意。
幽冽則往前站了半步,墨色眼眸冷得像冰,死死盯著月白,周身的氣壓低得嚇人。
他沒說話,卻用眼神清晰地傳遞著警告,再敢打黎月的主意,就別怪他不客氣。
月白卻像沒聽見燼野的質問,也沒在意其他獸夫的敵意,只是固執地看著黎月,眸中滿是認真。
他頭頂的兔耳輕輕晃了晃,絨毛在黃昏的光線下泛著軟乎乎的光澤:“沒關系的,如果你想摸,就摸一下,不礙事的。”
黎月的目光死死黏在那對兔耳上,雪白的絨毛看起來比最軟的獸皮還要舒服,讓人忍不住想伸手捏一捏、揉一揉。
可理智很快拉回了她的思緒。
月白是還沒有結契的雄性,隨便摸人家的獸形特征太不禮貌,他又不是她的獸夫,隨便摸獸耳肯定不合適。
黎月連忙收回目光,語氣委婉地拒絕道:“不摸了,謝謝你的好意。”
月白抿了抿唇,小聲說:“那要是你之后想摸了,也可以來找我。”
說完,才戀戀不舍地看了黎月一眼,轉身往自己的木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