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族族長語氣溫和地說:“黎月雌性不用這么客氣,叫我木禾就好。凜川最近沒來過我們部落,要是他來了,我肯定會記得。”
黎月心里“咯噔”一下,忍不住失望,不過很快猜到了原因。
兔族最高戰力的族長也只是綠階,阿父一心想給她找能護著她的獸夫,自然不會把心思放在戰力偏低的兔族,說不定早就去了其他高階部落。
木禾看出她眼底的失落,連忙補充道:
“不過你也別著急,周邊還有其他部落,說不定他去了那里。要是你不嫌棄,今晚就在我們部落住下,明天再趕路也不遲,晚上不安全。”
“真的可以嗎?”黎月眼睛亮了亮,她正擔心天黑趕路會遇到猛獸,木禾的提議正好解了她的燃眉之急,“那就麻煩木禾族長了,我們不會給部落添麻煩的。”
“不麻煩不麻煩,雌性來部落借宿是我們的榮幸。”
木禾笑著擺手,轉頭對身邊的年輕雄性說,“月白,你帶黎月雌性和她的獸夫們去東邊的木屋住吧,那里干凈,還能曬到明天的太陽。”
“好的,阿父。”月白應聲,聲音也像他的人一樣溫軟,他轉向黎月,紅瞳孔里滿是溫和。
原來月白是木禾族長的雄崽。
她看著月白溫軟的模樣,再想起木禾族長溫和的性子,倒覺得這對父子的氣質格外契合。
能跟在族長身邊,應該是族中最有實力的年輕獸人。
燼野抱著她的手臂卻悄悄收緊了幾分,下巴抵在她發頂,眼神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警惕掃向月白的背影。
剛才月白跟黎月說話時,語氣太過溫和,還總盯著黎月看,讓他心里莫名發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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