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才慢慢加深這個吻,舌尖小心翼翼地撬開她的唇,動作溫柔得怕碰碎了她,指尖輕輕扣著她的腰。
這個吻纏綿了許久,直到黎月的氣息漸漸亂了,臉頰紅得像熟透的漿果,他才緩緩退開,額頭抵著她的,呼吸帶著克制的急促。
她能清晰地看到他紫眸深處翻涌的情緒,還有他攥緊的手,他在拼命壓制著更強烈的沖動。
黎月暗暗嘆了口氣,這樣安撫顯然效果不佳,真正要安撫住發情的獸夫,就必須要真正結合才行。
但那樣,她就無法和他們解契。
等進入雨季,發情的就不只是雄性了,雌性也會發情。
這也是為什么在雨季前獸人們做好準備,整個雨季都不會出來的原因。
一整個雨季,基本都在住處繁衍后代,很少有獸人出門狩獵。
想到此,黎月的臉色微微發白,她倒是忘了到雨季之后雌性也會發情這件事了。
雌性基本上一成年就會和雄性結契,從沒聽說過沒找到獸夫的雌性是怎樣的。
所以她就忽略了這件事情。
不行,她得趕緊和幾個反派解契,在雨季之前至少要找一個獸夫才行。
不然到時候就算找到了阿父,沒有獸夫她也會很難熬。
不過對于幾個在發情的反派,她還是保持著一絲同情之心。
她輕輕推了推瀾夕的胸口,從他懷里退出來,轉過身面對身后的燼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