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湊過來,驚訝地指著榴蓮,“怎么還有刺刺果?這東西渾身是刺,根本不能吃啊!”
在他印象里,刺刺果除了能用樹枝刷牙以外,果子可沒有任何用處。
“誰說不能吃?”黎月拿起一個榴蓮,拍了拍堅硬的外殼,“這刺刺果里面的果肉可香了,等會兒切開你就知道了。”
這時池玉也從屋里走出來,看到地上堆著的食材,愣了一下,隨即問道:“還是做昨天那樣的肉湯?”
昨天黎月用紅珠果和地薯果加上獸肉煮的湯,酸甜開胃,他還記得做法。
黎月眼睛一亮,沒想到池玉看一遍就學會了:“你真的會做?太好了!不過得先做口石鍋,不然煮不了湯。”
池玉轉頭看向燼野:“燼野,你去附近找塊平整的石頭,鑿個鍋出來,我來處理食材。”
燼野剛要應聲,就聽到黎月輕快的聲音:“那晚餐就辛苦你們倆做了。我先去洗澡,等洗完澡就給你們滴血。”
這話一出,池玉處理食材的手猛地頓住,眉頭微微蹙起,眼底閃過一絲復雜。
燼野找石頭的腳步也停了下來,轉頭看向黎月的背影,眼神里滿是幽怨。
可黎月已經快步走進屋,根本沒注意到他們的反應。
屋門口的幾人瞬間沉默下來。
幽冽靠在門框上,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痛色。
瀾夕突然拽了拽幽冽,把他拉到角落,聲音壓得極低,指尖微微顫抖。
不知是體內殘留的狂躁因子作祟,還是因為黎月的話。
瀾夕深吸一口氣,說道:“她是真的想和我們解契”
.b